众人听到这,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沈休拈去落在肩上的花瓣,喃喃自语。
那日她走的匆忙,不及细看,如今细细想来,又恍觉有诸多不妥。
夜色已经融入墨,星子也无。
碍月轻手轻脚的为沈休披衣,微风自窗外吹来趴在桌上的沈休忽然清醒过来,望了屋外蒙蒙亮的天,枕红的半边脸同另外半边苍白的脸色形成对比,眉梢轻拢愁絮,炉上温着的酒散发阵阵香气,案几上一幅画像在沈休摇摇晃晃握着的白毛笔竿中,不慎沾了墨痕,渲染开的,那是沈休兴致起时一笔一画,细细描绘起的人。
碍月低头一看,生生打了个冷战,沈休摇了摇头,方才转头横了碍月一眼,然后挥挥衣袖,气定神闲搁下笔杆,拈起画轴,往画上吹了几口气,毋自沉浸在自己思絮中。
沈休托着脑袋想了想,在碍月以为沈休终于对自己的大作有几分醒悟的时候,见她突然放声笑了起来,提笔又在画中那别扭的火柴人脸上复添上几笔笑意温柔缱绻。
看的身后的碍月拧紧眉毛,不动声色又是退后一步嘴角一抽,见沈休随即从袖中抽出一卷画
碍月无奈叹了一口气、双手接过一时间竟没勇气打开,于是纳纳的问,“所画何人?”
沈休微微错愕的望着碍月,“你手中的?”然后自顾自轻轻一笑,“花容啊,不是要寻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