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
这明明是个疑问句,硬生生被关久久咬成了陈述句。
关久久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地等候沈风的回答。
“被真的天煞抓去当挡箭牌,死在了南宫手里。”
沈风省去了一切缘由,只告诉关久久结果。
“好,我知道了。”
关久久显得异常平静,爬了起来,坐在一边沉思了许久,“嗯,那现在沉家就剩下沉木还没死了。”
“你不也是沉家人吗?”
沈风听着这话怪怪的,但是又没什么毛病。
“我从来都不是。”
关久久淡淡地开口,这一刻,她居然有些忧伤,她摸了摸心口,早已经没有那种痛感了。
“需要杀了沉木吗?”
关久久摇摇头,下了床,“洗漱,我们去买家具,紫气东来通个风也就差不多可以提前营业的了。”
沈风也跟着下了床,帮关久久把那松开的肚兜带子系了起来,“好,我们不管别的事情,好好的经验紫气东来的好。”
关久久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和沈风说:“沈风,我在想一件事。”
“你说。”
关久久转身对沈风嘿嘿一笑,“你不是生意人吗,所以我想,有朝一日,把逐月的天字二号楼搞下来,如何?”
“你想盘下二殿下的酒楼?!”
沈风有些吃惊,“你已经向他讨要了一家青楼,再要一家酒楼,人家未必肯再给你了啊!再说了,就算二殿下疼你,把酒楼给你了,那鸡你该怎么弄?天天进王城,去二殿下的后花园抓啊?”
关久久一嘟嘴:“你就说好不好嘛,鸡多好解决啊”
“好,好好好,只要你能弄下来,我就帮你看着那店。”
沈风刮了刮她的鼻子,一脸的宠溺。
“走吧,你和狂风暴雨先去挑一下家具,易木街里所有的东西,只要你喜欢,随便拿,别给钱了啊。”
“那你去哪里?”
关久久好奇地问,不是说好一起看家具的吗?
“是这样,你先看着,我去处理一下事情就回来和你一起看,好不好?而且,就你这速度,磨磨蹭蹭的,说不定我回来了你还在吃饭呢。”
沈风将身上的外套一掀,里面是昨晚穿的夜行衣。
“你居然没换衣服啊?”
关久久看着那一身夜行衣,他到底干嘛去了,连夜行衣都没换,“难道你现在要穿着这夜行衣出去?!”
“嗯。”
沈风捏了一下关久久的脸,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关久久也没有追问,沈风做事可比狂风暴雨稳妥的多了,他不说有他不说的道理,还是吃饭要紧。
这么想着,关久久快速地洗漱了一下,下楼吃饭去了。
沈风快速地飞到了春风得意的后院,戴上了曾经的阎王面具,没人认得出来他是谁。
正好后院只有梦姑一人,沈风从背后掐住了梦姑的脖子。
“不许叫。”
梦姑听到身后跟怨灵一样的声音,吓的瑟瑟发抖,“敢问尊驾是不不不大爷,您是来玩的吗”
“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恢复金盏的花魁身份,让她参加魁王争夺。”
“这这这,”梦姑舌头都僵住了,背后的这个人给人的压迫感太大,仿佛自己已经死了一般难受。
“金盏她自己意志消沉,现在也是勉强地生活罢了,哪里还能让她当上花魁,还参加魁王争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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