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 “你你这个不孝女!”
“又如何啊”
柳凝梅用剑拨开沉鹤立的手指,嘲笑到:“当初是谁说的愿意全家给木柳逐月卖命的是谁说的愿意把所有的女儿都送进王城还不是你这个异想天开的老头子自以为做了几年生意就了不起了现在还不是一样被自己的女儿逼到了这副田地!”
宫尉一把握住了柳凝梅的剑,怒喝到:“放肆!你一个做女儿的,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父亲你好歹说个理由!沉家是亏待你了还是欠你什么了,你居然要弑父!”
“理由没有呀”
柳凝梅扭着脖子风轻云淡地说。
“什么!连理由都没有!”
柳凝梅懒的和他们废话,一剑刺破了宫尉的喉咙,看着他扭曲的脸,又莞尔一笑:“那我想个理由好了。因为我开心,行不”
震惊中,沉鹤立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突然看到了自己穿着白羽锦的华服的身体,脖子以上空了,正向上呲着血。
这个世界很安静,他什么都听不到,只能看到沉金木和宫之惊恐的流着泪,张着嘴不知道在喊着什么。
他看到那两个黑衣男子抓着沉金木和宫之,剥去了他们的新服,背靠背绑在一张椅子上。
旁边那个小个子的女子,正在院子里倒着什么,似乎是酒,但是他闻不到任何味道,很快他看到那个女子点起了一个火把,笑眼盈盈十分俏皮可爱,看着特别像他疼爱的小女儿沉水木
呼的一声,那名小个子的女子将手里的火把丢到了柴堆上,火苗肆虐,熊熊燃烧。
四个人拍拍手,离开了沉家,眼看着火焰越烧越近,沉鹤立两眼一黑,再也没有了知觉。
“爹爹!爹爹!”
“岳父大人!”
沉金木和宫之被绑在一起,哭天喊地得不到回应。
“木儿怎么能做这种事啊!怎么可以啊!”
沉金木痛哭流涕,她自然想不到,这并不是她真正的妹妹。
宫之满头大汗,除了行医,他一无是处,“我真后悔我半点功夫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