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初不让沈映月做饭,沈映月就不做,她在一旁指导三个少年,还好赵二高和陈大运平时在惠民药局没少做饭,让他们做这些事儿并不是难事。
等仨人忙着做饭,梁寒初抓起了一个竹筒。
“月娘,你拿这个回来做什么?”
“烧烤。”
“烧烤?”
“一会儿你就懂了。”沈映月拿过一个竹筒,放在一块木板上劈。
梁寒初单脚撑地挪到她身边来,把竹筒和刀从她手中夺过去。
“我来吧。”
“初哥你还受着伤呢。”
“我伤的是腿,又不是手。”梁寒初举起菜刀,往那竹筒上劈去,“要多细?”
“我来吧。”沈映月还是怕他会扯到伤口。
梁寒初哪里依她?他高高把菜刀和竹筒举起来,他手长,跟他一样坐在小杌子上的沈映月要站起来才更能够得着,可等她站起来后,梁寒初又把手放下,她还是够不着,如此周而复始。
她好好的一个人,竟然斗不过他一个伤了一条腿的伤员,太打击人了。
梁寒初瞧见她脸上的小情绪,不由觉得好笑,他拉着她坐下,凑近她耳旁说了一句让她的脸一下子烧起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