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映月提完水后他也洗澡去了。
他今天洗了头发,原本用发带束起的长发披散下来,湿哒哒地搭在两侧,让他整个人相对于平时显得有些懒洋洋的,很随意。
他是那种长得比较俊朗、硬气的,想不到把头发披散下来丝毫不减半分爷儿们的气息,还充满了男性张力。
“嗯……今天买的,我不习惯抹黑。”沈映月把视线收回来,免得自己犯花痴太明显。
她从柜子里给自己找了件棉布长褙子穿上。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你在这儿等我下,我很快回来。”沈映月说完就出门去了。
梁家人晚上会烧一锅水,供全家人洗脸洗脚用,她今天用的热水是梁寒初单独为她烧的,就没用家里的那些。
她拿过梁寒初和她洗脚用的那个木盆装了半盆热水,再加了两瓢的冷水,把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才端着木盆回屋里。
进门的那一刻,看到屋里的画面沈映月深吸了口气,险些没把手中的木盆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