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盛夏拿开他的手,挑眉看着他,“为了让你长点教训,你今晚就一个人睡吧。对了,诺诺陪我一起睡。”
冷肆:“……”
原来,老婆的气还没消彻底啊?
“躺下。”盛夏将他推倒在床上,又细心地为他盖上被子,“好了,你可以睡了,睡觉的时候顺便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说完不顾男人幽怨的眼神,转身又回到自己的床上去了。
冷肆见这女人真不打算管自己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想到今晚不能抱着老婆香软的身子睡觉,心里阵阵的惆怅啊!
盛夏在床上躺下,闭上眼睛,chún角却禁不住地往上扬起。
……
“先生,他们的行动失败了。”
装修大气的大堂内,一名穿着褐sè长袍的男子走过去,对正在喝茶的男子低声道。
冷辉佑神sè不变,等抿了一口茶水后,这才慢悠悠地问道:“二十多个人,还手里有枪,却让几个人给逃了?”
长袍男子垂下头,“他们似乎事先预料到了这场埋伏,所以早有准备……”
“这不是他们失败的借口。”
冷辉佑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轻描淡写地道:“把剩下的那些人处理一下吧,我这里不需要废物。”
长袍男子面sè不变,“是。”
顿了下,又道:“对了先生,看守所那边传来消息,说盛简阳想要见您。”
冷辉佑勾了勾chún角,眸底带出一丝凛冽的寒意,不应反问:“我听说,他那个妻子今天去了医院?”
“对……我们派去的人晚了一步,那个女人已经进了医院,恐怕已经与冷肆的妻子见过面了。”
“也就是说,那个日记本,可能已经落在冷肆的手里了?”
长袍男子垂眸,不敢回应。
他跟在冷辉佑的身边这么多年,对他的性情却一直捉摸不透,他的城府太深太可怕了,根本就让人看不到底。
此刻,他甚至分辨不出他的喜怒。
冷辉佑也不是想得到长袍男子的回应,只勾chún,“既然这样,盛简阳留着也就没什么价值了。”
想要见他?
是想再次利用日记本来威胁他出手相救吧?
可惜,他不打算再留着一个知道他太多秘密的人了。
“不需要再等到庭审了,让看守所里面的人动手吧。”淡漠的一句话,就决定了盛简阳的生死。
长袍男子垂放在身侧的手颤了颤,颔首,“是。”
冷辉佑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来道:“让他们收拾一下,我们该出发了。”
长袍男子愣了愣,“先生这是要去哪儿?”
“这里很快就会有警察上门,自然不能再待了。”
冷辉佑抬头,环视了一圈自己所在的宅子,“在这里住了十几年,还有些舍不得呢。”
这宅子是他成年后,冷老爷子送给他的成年礼,也是唯一的送给他的东西。
在老头子的眼里心里,只有冷肆那个私生子,能从他手里得到一样东西,还真不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