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当做朋友,还是……连朋友都不是?
陆亦寒心里知道白冰溪心里的回答是什么,但忍不住就想比较。
“哦。”
“对了!上次你去b国拿到证据的事,我已经上报了,等这次比赛结束,你们所在的小组留下后,你加入军籍,便给你记上一功。若是没有留下,你若是有意愿去其他地方当兵,也可以记功。”
“我知道了。”
白冰溪听着陆亦寒的语气不是太高兴,“你不开心?没入军籍,便有了军功,这样的荣誉可是不多。”
陆亦寒笑了笑,“当然,小爷是谁!这已经很低调了。”
白冰溪摇头,又来!
陆亦寒走的时候,停下脚步,说:“你以后少喝点酒,出现了昨晚那样的情况,人家谁管你,有人意图不轨都不知道。”
白冰溪一怔,只当他是关心她,没多想,笑着说道,“知道了。”
陆亦寒点点头,离开了。
自上次顾执和简甜的事情发生之后,两人被推至风尖浪口。
虽然订婚的消息散播出去了,网上也平静了些。
但还有一些人不见黄河,不死心。
在网上讨伐道——订婚怎么不办订婚宴,顾家和简家都已经这么穷了吗?
有人也便借着这话趁机起哄,于是,逼着两家不得不举办订婚宴。
这不,简中将的秘书已经将请柬送到了白冰溪办公室。
不,准确来说,是挨个给军区里的军官都送去了。
简中将的身份摆在那里,军区里凡是接到请柬的人,都去了。
白冰溪也不例外。
订婚宴是在下午五点开始。
这次宴会是顾家举办的,顾家实力雄厚,选的地址是在郊外的一处山庄。
因为距离比较远,白冰溪两点半就驱车离开军区。
到了三环的时候,本来车流量并不多的路上,突然堵了起来,最后,前面的车直接不动了。
一些急着赶路的司机急忙下车去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冰溪也没太在意,估计前面这是出现了什么意外,她刚才看到交警都朝着前面不远处跑去了,拦路处理事故也不意外。
白冰溪看了看腕表,也不知道事故大不大,还有两个小时宴会就要开始了。
这时候,太阳正热,车里有些闷,白冰溪落下车窗,外面的风气吹进来,才将憋闷散去了几分。
白冰溪无聊朝着周围看了看,却正好看到了同样被夹在车流中间的陆首长和王新月。
看都看到了,也不好不打招呼,况且王新月也看到她了,之后,便歪着头朝陆首长说了什么,陆首长也朝她这边望过来。
白冰溪下车,走过去,陆首长和王新月正好也下来。
白冰溪笑道,“陆首长,陆夫人,真巧,在这里遇到了。”
陆首长爽朗一笑,“是啊!冰溪,真巧。上次,你喝醉了,刘枫就把你接回去了,都没有送送你。”
听到陆首长说她喝醉的事情,白冰溪囧了囧,不好意思道,“陆首长您客气了。”
陆首长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白冰溪看了看前面的一大串车,“陆首长,您这是要去哪儿?这路堵成这样,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通呢!”
陆首长也朝前面看了看,“我们去顾家的订婚宴,这条路是必经之路,这下好了,只能在这里等着了,只怕是赶不上了。”
陆家的公司很是壮大,顾家和陆家有生意往来,这次订婚宴,顾老爷子也差人将请柬送给陆首长。
而且,陆首长之前在军区的时候,也和简中将共事过,两家都邀请也不无可能。
接着问道,“冰溪,你去哪儿?看你这穿着,你也是去顾家的订婚宴吧?”
白冰溪点头,“简中将女儿今天和顾家订婚,发来了请柬。”
陆首长想到这两家之前闹得笑话,像是回忆起什么来一样,“简中将的那个女儿啊,不是个安分的主,当初在军区选拔赛的时候,那争强好胜的模样,跟他父亲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陆首长笑眯眯道,“想必,当时小动作也不少吧?”
白冰溪看着陆首长那模样,也猜出来了,陆首长知道简甜背地里对她动过手脚。
“您知道?”
陆首长冷哼一声,“当初,越野车比赛的时候,你的刹车失灵,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在军区最后pk中,你专挑简甜打,下手那么狠,我就知道,多半是和你的越野车事故有关。”
“她该庆幸,她没赢,否则,她要是当了我的兵,看我不整死她,管她老子是谁!人品都有问题!”
白冰溪笑道,“您这话,可别让简中将听到。”
陆首长中气十足,“我还怕他不成!”说完,又嘿嘿一笑,“我也只是跟你说一说。”
白冰溪笑着点头。
“顾家的二世祖又是那副不成器的样子,这下好了,还凑成一对儿了!”
白冰溪笑道,“也许是人家互相喜欢呢!”
“那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儿了。之前的围脖上的事谁没听说,今天的订婚宴的目的大家心知肚明,可还是要陪着人家把这场戏给演完,哼!到时候,搞的风浪大了,看他们怎么收场。”
白冰溪点头,这上层社会,这样伎俩见多了,迫于媒体的舆论,做出紧急公关,虽然是做样子,但也是把这戏份做的足足的。
陆首长突然想到自己儿子提起的顾凉翎和白冰溪的事情,看了眼白冰溪,想探探白冰溪的意思。
接着又道,“这顾家也是,之前还发了围脖说是刚寻回来的顾家嫡子顾凉翎,没等两天,这二儿子就和简甜搞上了,之后,又说那条围脖是流言,谁信呢?”
说完,陆首长便盯着白冰溪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白冰溪听出了陆首长有些试探自己的意思,不过,她很好奇,陆首长怎么知道顾凉翎和她的事?
白冰溪只能当做听不懂陆首长话里的意思,笑道,“顾凉翎也没有出来发声,可能之前就是场乌龙吧!”
没从白冰溪脸上看出什么端倪,陆首长收回视线,应着,“也许吧。”
白冰溪看了看腕表,这都快三点半了,前面的车流还是一点儿挪动的意思都没有,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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