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溪闪身一躲,王至砸了个空,花瓶被甩到地上,碎了一地。
白冰溪顺手将门关上,才发现门后还有一个小卫生间,里面站着的人正是刚和白冰溪打招呼要去换衣服的新娘,刚才那声尖叫应该就是她喊的。
春妮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上贴着一个胶带,脸上的妆容已经哭花了。
可能以前没经历过这种事情,这么突然,被吓坏了。
这天又是她的婚礼,本该高兴的,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王至看着满地的狼藉,惊慌失措地拾起一片碎瓷片回头跑进卫生间。
这都在白冰溪的预料之内,王至把春妮绑住,就是要利用她给他自己换条出路。
在她找来之前,他就做了这个打算。
白冰溪不急不缓地走进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王至。”
她的淡定更让王至心慌,发颤的瓷片在春妮的脖子上划得更深,白皙的脖子上流下了一道血迹,脸上的泪珠更是啪啪地往下掉。
王至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压下心底的害怕,故作镇定:“你什么意思?一直追我干什么?我们见过吗?”
白冰溪不动声色地扫了春妮一眼,讽笑道:“那你跑什么?”
“你追我,我还不能跑了?”
“王至,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吗?”
王至手一抖,“怎……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查过你。你做的事,需要我来说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要告你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