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现在岁数一年比一年大了,这么下去身体受不住啊……”
宋康宁“看”着独自在卧室中的老妇人也不说话、也不哭泣,就睁着眼睛默默地望着顶棚,满身的悲哀。
对于纪家的事情,她了解得并不多,在今天之前,宋康宁仅仅认识那位在交州工作的纪队长。
宋康宁把注意力转到后院的一口缸下。
这缸没什么特别,就是那种北方人用来盛水的水缸。
缸里没有水,而是一些红木材,缸口盖着盖子,以免风吹雨淋太阳晾把木材弄糟了。
但是,在缸下面却有一个比缸底小一圈的洞口。
洞口连着半米宽的地道,一直通到大院围墙外十多米远的香山山根处。
宋康宁猜想这应该是纪家以防万一,在危险来临之时用来逃生的地道。
是他们做贼心虚为自己准备好的后路,还是只因世家一贯的居安思危思想之下刻意而为呢?
客厅里,纪家两个儿媳正在聊天:“爸下部队视察了,要不然今天他一定也得和妈一起去。”
“多亏没一起去,去年不就是爸妈一起去的嘛,回来之后两个人的身体都不大好,养了足足一个月……”
宋康宁没想到纪朋举下部队了,那么今天她可以收工了。
天才本站地址:。搜狗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