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三个凶光毕露的男人应声而倒,已然没有了气息。
杜鹃的脸当即就白了,转身去拉窗户前那张破桌子的抽屉。
本来已经认定自己凶多吉少,可能这次就要没有任何价值牺牲的男青年反应也不慢,杜鹃动了,他也动了。
飞身而上,钳住杜鹃马上就要摸到抽屉里藏着的手枪的手。
杜鹃不是普通女人,有些拳脚功夫,此刻拼着命地要摆脱男青年,拿到手枪,为自己增添保命的砝码。
但是即使她会些拳脚功夫,委实不精,而且比起男青年来,更是差了明显的一截。
再加上刚才她的三名同伙突然中枪身亡,明显是外面有人袭击,显然那人是在帮面前的男青年,她总要分神注意外面的人。
所以,还没过十招,就被那名男青年给踹倒在地,右手腕更因为分神在倒地之时触地折断。
那名男青年探身就把抽屉里的手枪抓在手里,与此同时杜鹃从地上站起来,不是扑向男青年继续缠斗,也不是跑向房门借机逃走,反而是冲向墙角。
在她离着墙角仅有半米远时,房门被踹开,一条绳子如飞蛇绕在杜鹃的腰间,整个人被拉住,不能再前进半分。
杜鹃身上没有任何刀具,不能把绳子割断,在被迫后退了两步之后,转过头恶狠狠地看向正收着绳子的人。
“原来是你!”
杜鹃马上认出来了,来人正是在长途汽车上最初与她坐在一起的那个女孩。
心里就是一惊,她一直自诩目光敏锐,能够看出许多人看不来的问题。
在最近几年里,她已经看出来了数次不妥的人或者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