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起饭来倒也毫不拘束。
饭桌上,柳神医还跟她说起今天下午,他把南群赶出孟家的事情。
“娇娇,你不知道,你家的那个未来公公有多不靠谱,一个小丫头骗子受点皮肉伤,也好意思喊我上门看诊?他们把我孟老二当什么人了?
我虽然是老二,可老二也是我们孟家的老二啊,又不是他们南家的老二,我是他们能随便吆喝的吗?
你说是不是?
那小子请不动我老人家上门看诊,竟然又提了一个非分的请求,娇娇,你猜猜,你猜猜他又提出了什么样的请求?”
钱娇看着他一脸嫌弃的样子,心道南红珊不可能伤得那么重呀,他们怎么可能会上孟家来求医?
可既然都上孟家来求医了,那说明南红珊确实伤得不轻,难道她走后,南红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钱娇心里想着,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好了。
可却还是笑着问:“什么请求?”
“什么请求?我跟你说啊娇娇,那简直就是非分的请求,他竟然求我给他们家闺女开个止疼的方子。
你说好笑不好笑?我是开止疼方子的人吗?我是吗?”
钱娇闻言也是怔了一下,随即立刻明白了柳神医话里的意思。
心里对南红珊的伤情也立刻有了新的划定。
看来跟她预计的一样,软组织挫伤,没伤筋没动骨的,就是忍不了痛,南家人心疼她来求柳神医的。
只是如此一想,钱娇的心里就不免有些羡慕南红珊在南家的地位了,仅仅只是为了减轻她身上的痛苦,就不顾被拒的脸面求到了柳神医的头上,这要说不是真心的疼爱,谁信啊。
毕竟柳神医的脾性,众所周知。
不过对于南红珊的这种明显搞事情的做法,钱娇还是表示,南红珊是在作死的路上奔跑着。
对于柳神医的脾性来说,南群的请求何止是非分的请求,那简直是触犯了他的底线,戳到了他的逆鳞,侮辱了他的医术。
简直就不能原谅。
钱娇闻言笑了笑,“所以你就把他轰出去了?”
柳神医颇认同的点了点头,在他看来,轰出去都是轻的,要不是看在他是南家的人,他是要把他打出去的,打个半残才能解气。
不过随即他又想起了钱娇和南家的关系,便拿眼去偷瞧钱娇,试探的问:“我这么对你未来公公,你不会生气吧?”
哎呀,赶人的时候忘记了这茬呀,他可不想跟这个小丫头闹掰,早知道就忍一忍,拒绝就好,轰他干什么。
不过南家的人也是奇怪得很,放着医术这么厉害的小丫头不请,非要跑到自己面前来找不自在,是脑子有毛病,还是自我感觉太良好呀?
钱娇喝了一口汤,才对上了柳神医有些歉意的探寻眸光,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南红珊是我打的。”
此话一落,柳神医手里的筷子都差点掉在了桌子上。
半响,他才不可置信合上了他张大的嘴巴,和瞪圆的眼睛,颇有些佩服的说:“我老人家墙都不扶,就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