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前方的车辆穿行,他便立刻安排后面的车辆留下守住要塞。
一行车队浩浩荡荡的开进了村头的空地,整齐排好。
一溜身着笔挺军装的年轻jūn_rén,迅速从汽车上下来,手持长枪,踏步列队防守。
隐匿于深山里的咕家寨人,何时见过如此阵仗?
早在车队还未开进村头唯一那条土坯公路的时候,就有机灵的村民已经报到了村长处。
待到钱娇他们的车队停到了村口,年迈的村长已经带领了全村的精壮年迎了过来。
南帆抱着沉睡不醒的钱娇,小心的沉步下了车子,面色沉重,神情痛楚,同样满眼寒霜的刘子锋带了两个人,不动声色的防守在南帆身边。
满心戒备的咕家寨村民见状,立刻就明白了南帆他们此行的目的。
年迈的村长举着手杖上前两步,执着村寨古老的手礼,客气而不失庄重的问:“老汉是这沽家寨的村长,不知诸位客人前来,可是求医?”
咕家寨在这深山湖心偏居一隅无数年,因全村善于养蛊,于整个y省而言,都是让人又敬又畏的存在。
所以一般,没事的话,很少会有外人进入。
反倒是因中蛊而前来求医的人,每一年都能遇到好几例。
因此,他们在看到南帆怀里抱着的钱娇时,才立刻猜到他们的目的。
作为此行保护任务里最高指挥的侯三,闻言,立刻从人群里站了出来,朝村长敬了一个军礼。
“村长说的不错,我们有人中了蛊,听闻沽家寨擅蛊,我们特意前来求医,还望村长能够出手相助。”
侯三说完,示意抱着钱娇的南帆上前。
村长闻言,有些浑浊的眼睛,已经落到了钱娇微侧在南帆怀里的脸上,只看了一瞬,便点了点头,只是已经斑白的眉毛却皱成了一团。
语带为难的缓缓开口说:“这女娃确是中蛊不假,以老汉大半生的经验来看,这蛊凶险得很,老汉只怕要劝慰这位客人,还是近早去找那个下蛊的人才好,要是再迟上一天半天,这女娃只怕救不回了。”
村长此话一出,别说侯三惊出了一身冷汗,就是刘子锋和南帆也是吓得眼眸大睁,一副天塌了,又遭雷劈了的震惊表情。
他们只知道南老爷子中蛊几十年,如今仍有性命等待他们来y省寻药,却从来没有想过,钱娇中蛊不过半日的功夫,性命就只剩下一天半天了。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南帆的身体都忍不住微微的颤抖了起来,跳动在结实胸腔里的心脏,倏的一痛。
浑身上下的血液,在一瞬间变得冰凉。
侯三只是震惊了瞬间,眉眼里闪过难掩的愁容,为难的看了一眼依旧沉睡的钱娇,才又诚挚的对上老村长的眸子。
“村长也知道,从沽家寨到云沽镇车程就需要约两小时,如今我们这位朋友性命却只剩下一天半天,时间上根本就不够我们去寻找下蛊的人。村长既能看出她身上的蛊凶险,想必也能有应对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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