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来,不说则是因为他以为小宝已经完全痊愈了,不需要初夏再承受那份已经过去了的痛苦……
“严以烯,”白初夏退后一步,脸上血sè尽失,“你知道当时我为什么要跳海吗?”
听白初夏主动提起过往,严以烯心中一紧。
“因为霍明彦说小宝死了你知道吗?!我一个当母亲的连我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模样、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那时候每天活着我都生不如死!如果昨天是因为我的无知,是我不知轻重导致小宝出事,我便是一头撞死在这里,也会死不瞑目!”
“严以烯,你所谓的爱就是隐瞒吗?”白初夏看向严以烯的目光悲切而隐忍,“如果是的话,我宁愿不要。”
白初夏说完之后,便不再严以烯一眼。
她一整天都泡在医院,做的最经常的一件事就是看着小宝红了眼眶,严以烯也无可奈何,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让她笑一笑。幸运的是,小宝没事,醒来的时候还天真的朝着他们咯吱笑着,要抱抱。
出院以后,碍于小宝的身体状况,他们俩默契的都没提回孤儿院的事。
白初夏暂时住在严家,却搬到一间最角落的屋子。她找了无数关于先天性心脏病的书籍来看,给小宝的饮食更是jīng挑细选。
沉不住气的海因茨千里迢迢的追回江城,嚷嚷着已经给白初夏购置好了房子,让她不要住在前夫的地盘,被黑着的脸“前夫”严以烯赶了出去。
除夕夜的前一天,四周张灯结彩。白初夏刚走出严家大门,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忽然冲出来拽紧她的裤脚,仰起头祈求:“姐姐,求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