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白初夏的脸被打歪过去——
“严以烯爱的人原先明明是我!可当你怀孕的时候却找我分手!我就像一朵昨日黄花,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现在有多少人在看着我的笑话!白初夏!凭什么啊!凭什么你要抢走我的所有!”
盛晚秋怒不可遏的直起身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妒忌你,妒忌到夜里睡不着,妒忌到发狂,所以,没办法,我只好努力成为你了。”
“很像是不是?”她抚上自己的脸,“开刀的时候很疼,那种骨髓都疼的滋味姐姐你肯定没体会过。可是我挨过来了。”
“挨过来,只为了取代你!成为你!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吃了那么多苦!也该给我一些回报了!”
因为乙醚的原因,白初夏四肢发软,抬不起任何力气,她很快冷静下来,直视着盛晚秋:“你和我的一点都不像。”
“你说什么?”
白初夏脑袋靠在墙边,气若游丝的说着:“一点都不像,真的。你的心是黑的,费尽多少心思来掩盖,还是如此,你装不成我的。”
盛晚秋眸中染上些许猩红,扬手又打了白初夏一巴掌:“你以为你有多纯洁无瑕吗?是谁当初用尽手段才爬上严以烯的床的!你不一样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
“也是,我在和一个将死的人生气干嘛?”愤怒过后,盛晚秋揪起白初夏的头发,嗓音柔和下来,透着丝丝寒气:“姐姐,别怕,我不会亲自动手的,运气好的话,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等白初夏完全昏迷后,盛晚秋将她装进一个大行李箱里,又从衣柜里拿了她的衣服换上,多次对着镜子微笑,确认自己没问题之后,才走出房间。
孤儿院处于山区,低温本来就低,白茫茫的雪笼罩着天地,不远处几个孩子看见她还亲昵的喊“白老师好”,盛晚秋一一应下。
严以烯的属下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什么要拖着大箱子出去,还不让人跟着,但确保在这附近她很安全,便留在原地。
开了半小时的车,盛晚秋才把行李箱中的白初夏放下。
此刻的白初夏已经醒了,她身上仍穿着室内所穿薄薄的衣服,此时冻的直哆嗦。
“姐姐,我走咯,你也不要太想我哦。”盛晚秋仰头大笑几声,看着白初夏青白的脸,心中畅快至极,很快开着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