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严以烯一路狂飙着车回家。
刚关上卧室的门,她就被狠狠的摔在床上。
“怎么?在医院里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回到家里对着丈夫就成了一条死鱼?”严以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的目光讥讽,好像在说,别忘记了。傅启阳的命还在他手里。她的宝宝也在他手里。
白初夏破碎的心脏已经不能拼接。扭伤的脚时刻在隐隐作痛。她颤巍巍的伸出手,解开他的裤头……
似乎嫌她动作太慢,他粗bào在抓过她的手,按在他的灼热之处……
进入的时候,他还是顾及她的身子,等看见她眼角处晶莹的泪珠,才发疯似的动了起来……
“白初夏!你摆出这副脸来给谁看?!”他用力扼住她的下巴。表情凶狠。
白初夏气喘吁吁,大声吼了出来:“我嫌你脏!”
明明之前还在和盛晚秋做这种事。为什么为了侮辱她偏偏就要这样对她……
不知道她会管不住自己的心吗?
不知道她会留恋吗?
“你嫌脏?!白初夏你有什么资格嫌脏?!”
“我……呜呜……”白初夏被折腾的彻底哭出声来。“我只要我的宝宝,求求你,严以烯。以前都是我错了。把宝宝还给我,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严以烯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身下依然滚烫。却毅然抽身,提上裤子走开,声线不带半点情感:“你知道错了就好,但你犯下的错误要用一辈子来偿还!别的休想!”
白初夏哭了整整一、夜。
严以烯三天没回来,久到,她以为这个家只有她一个人。
她迅速消瘦下来,如一个纸片人。
第三天,家里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初夏,我的乖女儿,你救救我,我欠了赌债,现在还不了钱,他们还威胁我砍断我的一条腿,还要我的命……”白博达身着褴褛的坐在客厅沙发上。
“爸你又去赌博了?你忘记当年妈妈是怎么离开你的吗?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白初夏几乎快要崩溃。
和白博达离婚后,她妈妈姚文玉迅速和一个有钱人结婚,生下了盛晚秋……
从小,盛晚秋就像一个备受宠爱的公主,而她是一个两方都不愿意看见的拖油瓶,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