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疯?严以烯,你不问问她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孩子的!”白初夏看着严以烯,目光隐忍而痛苦。
她多希望能揭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要回自己的孩子。
盛晚秋泫然欲泣,神情楚楚可怜,脸上的巴掌印越发明显起来:“我没有……以烯。你信我……我来找姐姐是想看看她好不好的。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突然打我……肯定是我做的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以稀,你别怪姐姐……”
白初夏瞳孔骤然一缩,急得跳脚:“你撒谎!盛晚秋!你刚刚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装!”
盛晚秋翘长的睫羽上沾满了泪珠,柔柔弱弱的贴在严以烯的肩膀上。
白初夏急火攻心,很想在严以烯面前把这个女人的面具撕下来,她刚扬起巴掌,手腕就被狠狠一折。钻心的痛顺着血管一路传到心脏的位置。
严以烯的嗓音冷的不像话:“白初夏!发疯也要有个度!本来还想让你见见孩子,看来你今天的jīng神状态不对。不适合见孩子!”
说完。他直接搂着盛晚秋的肩膀走出门。西装笔挺,身上凌厉的低气压褪去,低头看盛晚秋的瞬间。墨sè的头发打下来。lún廓竟有些柔和。
“以烯我错了,我不该诬赖晚秋。我真的错了,我都是太爱你才编这种谎言,求你让我见他一面,求求你……”白初夏捂着发痛的手腕,看着那两个人携手离去,她心脏抽痛,道歉的话下意识留说出了口。
只要能见到儿子,即便要她给盛晚秋道歉也在所不惜!
可惜,从始至终,严以烯脚步没停,甚至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她。
她突然很想嚎啕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