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变成透明，然后一点点失去呼吸，最后变成一滩血水。

她说，她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她本就是个小魔女。

但她也不后悔，这辈子遇见他，更欣喜上天给了她这个机会跟他在一起。

哪怕最后他都没有娶她，她也没机会跟他相伴一生了，但是她觉得，好值得啊！

赔上这条命，也好值得啊！

能为他而死，是她的幸运。

“她……真的死了吗？”苏月桐难过的声音有些哽咽。

慕修还沉浸在回忆中，一下子被扯回现实，眼角的那滴泪尚未来得及落下。

他擦了擦眼角，深深吸了口气，“是，她死了，我没有办法救她，那是南蛮毒术中最厉害也最让人痛苦的一种，她说过，她自己都没办法解开。”

但是在那之前，慕修学医的时候，她就在一旁制毒，然后看着他解毒，他解不出来的时候，她就教他，这样三年下来，慕修解毒的本事，就远远高于九鼎道其他医师，也备受长老夸赞。

这次能救了楚奕寒，也是巧合，恰好这种毒，是当初桃夭教过他的。

桃夭教他的东西，都深深的刻在脑海里，她的音频笑容，他也从未忘记过。

包括她临死之前说的，她不后悔，她觉得很值得，这辈子都值得了。

他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十分内疚，是他害了桃夭，害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