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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出蛊毒,闫沧海又为公子夜仔仔细细地诊过脉。
虽然人还在昏迷中,不过脉象已经趋于平稳。
闫沧海紧皱的眉头才松弛下来。
舒了口气,转首对楚妖娆说道:
“他已无碍,休息几日即可痊愈。”
“多谢秒医!”
楚妖娆笑得诚心诚意,毕恭毕敬地向闫沧海福了一礼。
“姑娘言重,老朽不过是市井小民,怎担当得起如此美誉。”
闫沧海不疾不徐的语气,字字句句却透着看透世情的淡泊。
楚妖娆说:“先生切勿妄自菲薄,小女子的祖父可一直仰慕着您,总盼望有朝一日与您把酒畅谈呢!”
“你家祖父是何人?”
“北冥洲楚雄!”
“原来前朝西楚王,失敬!可惜,老朽年事已高,怕是无缘相聚了。”
闫沧海淡淡的语气委婉地拒绝了她的邀请。
楚妖娆想不到自己引以为傲的骄傲竟碰了一个软钉子,心情也有刹那的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