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本想再提提婚礼的事,但张伟墨已经先退了一步,她不忍再刺激他,所以嘟着嘴说:“别总是那些老套路就行。”
“老套不老套,试试就知道了。”张伟墨坏笑着,抱住了碎碎……
“你真坏!”事毕,碎碎羞红着脸,嗔怪道。
“老婆,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张伟墨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又摆出了道歉的架势。
碎碎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我喜欢你这样的坏!”
张伟墨哈哈大笑。
两人都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漫无边缘地聊着天。
碎碎随口问道:“老公,我听你的兄弟们常说哪个女人闷骚什么的,闷骚什么意思啊?”
的确,“闷骚”这样的词,是他的兄弟们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张伟墨笑道:“闷骚,就是说,外表沉闷内敛,内心风骚浪漫。”
“那、那我算不算?”碎碎有些紧张地问。
她担心自己在那方面,太闹腾了些。她很不希望自己得一个闷骚的评价。
“你当然不算!”张伟墨不假思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