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停止的蠕动,像是这个城市与生俱来的天赋。
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一样。我、南湘、顾里、唐宛如。我们四个依然亲热地窝在客厅里,唯一改变的是现在这个客厅是静安区的高级别墅,而不是当初学校小小的寝室
顾里依然一边喝着卢旺达的烘焙咖啡,一边翻着手上的《当月时经》。她拿着手里的红色水笔,不停地把杂志上她感兴趣的段落“唰唰唰”地圈出来,表情就像我记忆里的小学班主任在批改作业。
她喝了两口之后愁眉苦脸地把咖啡往茶几上一放,“南湘,这比你当初痛{经的时候喝的中药都难喝!卢旺达?那地方的人是不是味觉有问题啊!他们的味蕾上不会一直分泌蜂王浆吧?这玩意儿哭的能把自认命苦的小白菜活活气死.”
她鄙视地看着旁边放着的那袋卢旺达烘焙咖啡,那是她从南京西路上刚刚进驻的英国最大的零售公司玛莎百货里买回来的。顾里此刻的表情就像是在看贴着面膜做瑜伽的唐宛如一样,充满了一种巨大的悲悯和想和(······),她似乎完全忘记了当初她自己眉飞色舞地从那栋绿色的新地标里买回这包玩意儿时得意洋洋的表情。
南湘一边把自己的头梳起来规矩的盘在脑后,一边疑惑地问顾里:“唐宛如不是一直称呼自己叫‘ruby么,什么时候改得跟你家菲佣一个名字了?还有顾里姐姐,喝个咖啡而已,您就放过卢旺达的人民吧,他们招谁惹谁了.”
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塞进一件紧身黑大衣里的唐宛如,虚弱的站到南湘旁边,她总是充满了正义感,每次顾里欺负我和南湘的时候,她都会为我们出头。
她盘腿在南湘身边缓缓坐下来(在坐下的这个过程里,她因为企图模仿电视里的名媛们交叉双腿防止走光的优雅动作,却因为双腿扭曲过度而失去平衡扑通一声直接摔在沙上),但唐宛如有一个优点,就是她在任何情况下总能非常镇定。
比如现在,她就保持着那个扑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