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装听不懂：“上嘴？上什么嘴？”

“别跟我装傻！6时延脖子上那朵小草莓！是不是你干的！你俩一块上自习！”

程澈：“下结论不要如此草率，你听我跟你分析。”

周子轩：“那您分析分析。”

程澈倒了杯水，“6时延之前有跟哪个女生很亲密吗？”

周子轩拿根筷子猛得一敲桌子，当机立断，“没有。”

“那你看他对我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呢？”程澈接着套话。

周子轩认真思考，“名侦探周子轩是不会无缘无故怀疑别人的。我看得出来他好像不讨厌你。”

“唔，那6时延最近的朋友圈有没有什么异常动态？”

周子轩：“不是吧！你连他的微信都没有？”

程澈悲痛地摇摇头，“我连他的微信都没有，你觉得6时延可能让我啃他脖子吗？对了，既然这样你把他微信推给我吧。”

周子轩迟疑地掏出手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俩的关系就是不对劲，往那一站，就是五个字：我俩有奸情。”

程澈觉得很难跟周子轩解释，而且她估摸着以周子轩的八卦程度，他很有可能第二天告知全学生会这个绯色新闻并朋友圈扩散传播。

她给周子轩夹了一块蜜瓜，“真的是猫，当时我在场，我可以作证。”

周子轩嘲讽，“妙啊！能咬得这么齐整，我寻思这猫牙口挺好。”

程澈加了6时延的微信。对方迟迟没有响应。她回到自习室，6时延已经走了。桌面上干干净净，屋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膻味道。

程澈收拾好东西，回家了。

妈妈不在家，程澈放下包，准备去洗澡。

她脱下裙子和内裤，湿掉的内裤湿哒哒贴在身上很难受。娇嫩的双孔有些红肿，上面印着凌乱的指印。私处的黏腋混乱不堪，大腿根有些地方青紫了。她吸着冷气掰扯大腿开观察伤势，现青紫的痕迹，很像一个心型。

任凭她如何厚着脸皮挑逗他，勾引他，甚至不惜用内休纠缠他。她也不过是一个喜欢他、想让他记住她的未成年小女孩。

6时延会因此觉得她下贱吗？

那她也得逞了。

浴室里蒸腾起热气，水雾氤氲。她拿起手机查看，6时延不知何时通过了她的好友验证。程澈躺在浴缸里，打开他的朋友圈。

没设置三天可见和半年可见。和预想的一样，几乎没原创动态，寥寥几个转链接和分享的音乐。

朋友圈和他本人气质很相符。程澈心想6时延这个人还挺表里如一。

泡了一会澡，程澈突然恶向胆边生。她拿起手机，拍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照片。少女白嫩的大腿根，泡沫细腻，水光润泽。他留下的，青紫的，暧昧的心。

选中照片，送给6时延。

程澈不觉得处女这个身份有什么要紧。

但她要记住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