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走后蒙小溅才洗完,湿漉漉的手拿过茹清端着的毛巾,将脸擦拭后才问出心中想问之事:
“王爷一般几点起床。”
茹清福身回应:
“回主子,王爷作息时间只有伺候王爷的下人知道,奴婢这种低级婢女还没有资格知道这些。”
心里有些失望,放下擦过脸的毛巾,挪步坐向梳妆台前:
“你有胭脂水粉吗?”
茹清恭敬回禀:
“主子稍等,我这就去准备一套过来。”
茹清说完福身退去,刚到门口屏风那头便传来蒙小溅的补充之音:
“我要一套没人用过的。”
“奴婢遵命。”
随着语毕,茹清迈步出门。
与此同时,一条通向后院的蜿蜒宽道上,孤忘尘与管家前后而行。
孤忘尘一夜未睡,心中思绪不比蒙小溅好上多少。
时至今日,若说心中最不喜何物,那当属威胁排第一。
除此之外,最深恶痛绝的就是那种带有欲念的痴迷眼神,只要看见心中就觉恶心。
这种心理若要追溯那就要提起体内情魂之毒了。
十八岁初次毒发那天,身不在王府之内,那时深陷孤傲寒的算计之中,因为毒发理智薄弱,孤傲寒借机找来一群轻浮之女。
自从那日受尽那种带有的目光后,内心从此便埋下痛绝之根。
双腿的每一次迈动都在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希望她一晚的时间能将那种不讨人的神色去掉。
……
庭院内。
蒙小溅用茹清拿来的胭脂水粉稍微描画了一下,本就生的漂亮,再稍加打扮反而更为靓丽了。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然而她却是女为己悦者容。
妆容为一张小巧的脸上增添了些许冷漠,萝裳配娇容,蒙小溅就这样坐在客厅里傻等。
八个下人都各自有活要干,此时陪着蒙小溅的只有冉冉升起的骄阳与寂静无声的沉静。
孤独的环境中,蒙小溅心底的再次活络,渴望如泉般翻涌,渴望孤忘尘能快些出现在眼前。
也许是上天感觉到了她的渴望吧。
管家楚驶突然出现在门口,他迈步h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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