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wū点再也抹不去,就更不愿意拖累韩雪了。
他收起笑容,很认真的说,“小雪,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你自己的路要走。我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咱们还是做fù_nǚ比较好。”
韩雪突然笑起来,脸上的泪痕在灯光掩映下闪闪发光,“不就是大我二十岁吗,说得跟个老头子一样。赵明生,你是不是怕了?”
赵明生叹口气,“没有你之前我什么都不怕,现在我什么都怕。”
韩雪还想说话,窗口的铁皮突然被人关上。
在旁边监管的工作人员提醒,说探视的时间到了,该走了。
隔壁响起洪亮的歌声,是齐秦的《大约在冬季》。
怅然若失的在原地听了好久,直到那歌声完全消失不见,韩雪才回过神,整理好面容随着工作人员出了探视室。
不管赵明生怎么劝,韩雪都觉得这个仇必须要报。
这世界从来没有所谓的公平,谦卑温和的人,总会被心怀恶意者所伤害。
韩雪明白其中的道理,她不愿看到小人得志。
跟郑钧商量一阵,郑钧勉qiáng答应帮忙。
对他的犹豫,韩雪表示理解。
这件事说好听点是在惩恶扬善,打击社会不良风气,说难听点,其实就是在使yīn谋诡计。
不过韩雪无所谓,对付小人不需要讲道义,整死了也是为民除害。
郑钧通过私底下的关系,从外面搞了些药回来。
盯着手里那包纯白sè的类似面粉的东西,韩雪不禁怀疑,这东西到底有没有那么厉害。
郑钧赶紧让她躲远点,“千万别吸进鼻子里,这东西但凡沾上一点,你就会扛不住。”
是夜月黑风高,一道模糊的人影出现在孙二娘家墙头,随即跃入院中。
孙二娘丝毫没有察觉有危险,仍旧按部就班的洗漱。
因为赵明生那事,宋福存差点跟她离婚,虽说她早就腻烦了宋福存这种没有半点情趣的土包子,可那男人好歹挣得不少,也愿意给她花。
她也明白,倘若真的跟宋福存离了,以她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名声,恐怕很难找到个好人家。
孙二娘的杀手锏,就是撒娇。
一哭二闹三上吊,管用的招数全都使出来,宋福存终于心软,答应不再计较。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肤浅,随便两滴眼泪两句情话,就给忽悠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想到这事,孙二娘有些沾沾自喜,边敷面膜边唱起了歌。
玩了会儿手机,感觉口渴了,想也没想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喝。
咕咚咕咚几大口下肚,没过几分钟,就察觉出不对劲。
孙二娘感觉身体里有股热流在窜动,跟电视里演的仙气一样,一会儿在小肚子下面,一会儿又在xiōng口,反正全身到处乱跑。
而那热气每在一个地方停留,便会变得更加庞大,也炙热许多。
起初,孙二娘只是略觉难受。
但对着那热流窜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已经有些招架不住,只觉小腹下好像被人疯狂挑逗,瞬间就已经洪水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