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你说是吧?”
放假回家,又不需要上工,甘成凯口中的“做事”代表什么含义,赵明生当然明白。
这种拐弯的话并不难说出口,赵明生暗自惊讶的是,甘成凯啥时候也学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韩雪没想到甘成凯胆子这么大,接连偷瞄赵明生,咬咬嘴chún对甘成凯说,“少喝点酒,本来身体就不好。”
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身体不行,尤其是被女人说。
甘成凯刚塞进口里的菜噗嗤全喷出来,急得都结巴了,“谁,谁说我,我身体不好了?媳妇你,你怎么能瞎说?”
韩雪这才发现嘴快了,悄悄回他个尴尬的表情。
赵明生装作什么都听不懂,自顾自吃饭,心里却在嘀咕,这女婿也是个死要面子的主,到底行不行,他媳妇难道不清楚?
又是一夜酣战。
甘成凯跟头关了半个月的饿狼一样,半夜三点还在折腾韩雪。
隔壁此起彼伏的床架摇晃声,和韩雪拼命忍耐的呻吟,在寂静的午夜中无异于钟鼓齐鸣。
赵明生心烦意乱,用被子捂住脑袋仍旧毫无睡意,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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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大早,两口子还没起。
赵明生没啥心情做早饭,径直下地去干活。
晨曦刚刚从河对岸山头上迸出,将田野间薄薄的露水蒸发成缭绕的轻雾。
赵明生扔下锄头,准备先去河里泡个晨澡,到岸边却停住,没再往下。
透过河岸上繁茂的柳树枝叶,赵明生清清楚楚的瞧见,有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正在河湾比较隐蔽的拐角处游泳。
第17章
赵明生不是老花眼,但距离有些远,一时也看不清是谁。
那女人肌肤胜雪,在清澈的河水中被朝阳映得更加白净,身段也很柔软,像只慵懒的白猫在翻滚伸展。
为了避嫌,赵明生应该即刻离开。
可他一时心痒,琢磨着反正四下无人,看两眼不打紧,便悄悄溜下高坎,想靠近瞧得仔细些。
家里,韩雪终于睡到自然醒。
身边的男人鼾声如雷,昨夜确实太过劳累。
甘成凯有几斤几两,韩雪比谁都清楚。
可昨晚上,那家伙就跟打了jī血似的,连续不断的索欢,而且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持久。
韩雪叫得嗓子都快哑了,连床单都抓破好几处,几乎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迎接甘成凯最后的冲击。
嫁给甘成凯之前,她已经做好打算,甘成凯对她关怀备至,就算下辈子的夫妻生活每次都只有一分钟,她也愿意跟着这个男人。
现在看来,甘成凯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没用,以后或许经常能尝到真正做女人的滋味。
回味起甘成凯雨点般密集冲击时,给予她的一波高过一波的癫狂感,韩雪不禁脸蛋发烫。
但旋即,她又陷入恐慌,眼前浮现出在学校里被玷wū的情景。
担心吵醒甘成凯,韩雪小心翼翼穿好衣服,准备给他做早饭。
谁知不小心将甘成凯的背包从床头柜带掉,里面的东西哗啦啦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