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根本顾不得什么,跳下床便往玄关口奔去。
谁知刚拉开房门,胳膊被一强有力的力道紧抓。
本拉开的房门嘭的一声紧关。
而她则是被甩在了门背后。
几道艳红色的液体顺着殷天绝的脑门流下,配合着男人这张仿若从地狱里走出来的脸颊,满是诡异阴森。
罂粟很想知道这究竟是一颗什么样的脑袋,竟然如此……强悍?
“小女人,你有种!”殷天绝一把掐住罂粟白皙漂亮的脖颈,直接提起。
该死,她真的惹上恶魔了,早知道刚刚乖乖屈服得了。
罂粟感觉到男人将自己缓缓提起。
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去见冥王爷爷的时候,只见男人只见抓住她两条大腿盘在他的后背,冲刺了进去。
“啊!”
突如其来的硕大让罂粟一声闷哼,两只手更是攀上了殷天绝的脖颈,由于她整个人此刻呈现腾空状态,所以就仿若八爪鱼一般盘在殷天绝的身上。
紧接着‘撕拉’一声,她身上的红裙被直接撕碎,身上的束缚也被全部摘除。
殷天绝一边运动一边抱着她朝那偌大的床铺移去,然后直接扔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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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溅落的玻璃渣划破她白皙的肌肤淌出艳红色的血液,小脸紧皱,但殷天绝根本不给她喊疼的机会,直接欺压而上。
甘甜的血腥、浓浓的情yu、迷人的酒香在房间里穿梭、缭绕。
一夜旎旋。
翌日,阳光四溢,晴空万里。
一晚上疯狂的掠夺,当罂粟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近乎散架,尤其两腿稍微一动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直接蹿出,这一切还不都拜眼前男人所赐,急忙朝脸上摸去,还好,面具还在!
转头朝还处于睡眠中的殷天绝看去,他头上的血液已经干了,只留下红色的斑迹,按理说如此形象应当是狰狞可怖的,但放到这男人身上配合那张俊脸到增添了几分妖孽。
罂粟很快下了概念,这男人不是人!
跳下床,双腿一软险些栽倒。
她很想朝这男人身上踹上两脚,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作罢!
那条红裙已经被撕破了。
罂粟穿上内衣后,将她改良成一吊带裹胸和裹臀裙,手臂移动,后肩膀一阵疼痛,摸去好长一道口子,不得不又把这男人祖宗慰问便,看着手上剩下的两条红布条,突然一诡异的邪念闪过。
她悄然走到殷天绝面前,看着他那头漂亮的长,嘴角闪现过一抹诡笑,然后快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