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起。
只见罂粟扭动身姿,而她手中那根皮鞭则成了道具,每每她与野兽互动的时候都会引得一片尖叫连连。
她的身体很软、软到可以随意做出任何动作,她的笑容很妖,妖到一个微笑让人醉死梦生,她的眼神很媚,媚到让人忘乎所以,她的舞蹈艳而不俗,她的气质惑而不沉,她的容貌单单半张脸便迷倒众生。
她是罂粟,致命毒药!
就在此刻二楼三个俊美的男人也正透过玻璃窗观看着这一幕。
“美女与猛兽?靠!白子清,难怪夜笙箫人群爆满,玩的如此重口味,那女人老子看上了,你们俩都不准跟我抢!”顾凌翔说话间浑身已经蠢蠢欲动。
见白子清不说话,顾凌翔着急了,“白子清,你该不会也看上了吧?”
“……你觉得呢?”白子清嘴角上挑。
“知道你小子不好这口。”顾凌翔语落便迫不及待的朝玄关奔去。
“出了问题,夜笙箫概不负责!”白子清一脸漠然,话语清冷,但两只眸却是紧锁台上的小女人。
顾凌翔:“……滚!”
顾凌翔离开后,白子清这才将眼神落在静坐在角落里的男人身上。
男人低垂着脑袋手里玩弄着一高脚杯,高脚杯中的红酒被他摇晃的哗哗哗作响,无形中一股强大的气息向四周扩散,他就好似那掌控一切的王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以颠倒众生。
他正是云市无数女人魂牵梦绕的男人,殷天绝,殷帝!
传闻殷帝喜怒无常!
传闻殷帝孤僻残暴!
传闻殷帝换女人如换衣服!
就连殷天绝的外貌都是传闻,因为他从来不照相,但纵使如此,他依旧被外界传闻的美轮美奂,每天洗白白等着爬上他床的女人多不胜数。
而此刻他那两只宛若鹰一般犀利、阴冷的眸正紧锁台面上跳着艳舞的女人。
“绝,有兴趣?”白子清问。
殷天绝换女人确实如换衣服,跟顾凌翔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殷天绝有洁癖,更有着特殊的喜好,他喜欢清纯干净的女人,绝不会染指风花雪月里的女人,所以刚刚顾凌翔才只问他而不问殷天绝。
舞台上,罂粟对着在牢笼上嘶吼猛扑的猛兽下腰,然后接过旁人递过的红酒,以极其撩人的姿势灌下,当她起身时,最后一个音乐正好落下。
殷天绝看着退下舞台的罂粟,仰头将手中高脚杯中红酒一口闷下。
起身,低沉霸气的声音道:“自己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