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光听着听着脸sè大变,然后浑身猛地哆嗦起来,仿佛刚才吞下去的是什么穿肠毒药一般,脸刷的一下子就变白了。
正sè眯眯吃豆腐的大手也不动了,无助的垂在体侧,叶红莲温柔的拍打着他的后背,“没事没事,乖,不难过!”
周晓光胃中一阵翻滚,感觉说不出的压抑和难受。
叶红莲瞧出了端倪,指着大厅的一个房间“洗手间!去吧!”
周晓光风一样冲了进去,找到马桶,哇的开始狂吐。
他的胃消化的比较瓷实,所以,基本上吐出来的都是酸水,他都快把胆汁吐出来了,仍然不肯罢休,弯着腰,脸上满是痛苦。
“行啦,这是进口货,不会有什么毒的,你要是再不放心,我带你去医院洗胃行不?”叶红莲走了进来,靠着门框,幽幽的说道。
“姐,你,你坑死人不偿命啊你,呼……”周晓光剧烈的呼吸着,他妈的,真是有苦说不出。
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叶红莲放在桌子上的是一种清洗用品,而且是用来洗……
“呼……”周晓光慢慢的找了张椅子坐下来,翘起腿,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眉头紧锁,手不停的搓着,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感觉怎么样?”叶红莲忍住笑意,盈盈几步来到他身边,低身问道。
娇艳如花,香风阵阵,冰肌玉骨,眼波含情。诱人的红chún在周晓光眼前不断的晃动着,看的他是那么的眼热。
“嗯……”周晓光张开大嘴,朝着她嘴上着去,叶红莲向后一躲。
“死sè狼,放开啦!”叶红莲娇嗔一声,竟是软倒在地板上,眼睛带着媚意和渴望,幽幽的看着他。
“不行,你不能这样。”叶红莲心里快要笑翻了,看着周晓光那猴急的样子,一把推开他,脸上红的都要滴出血似的,起身朝着自己的卧室跑去。
“别跑啊美女,喂……”周晓光被叶红莲激起了那种qiáng烈的渴望,追着她跑进了卧室。
“咣当!”门重重的关上。
周晓光无助的扑到了门板上,气呼呼的敲了几下,看来被她锁在外面了,完了,又没机会了。
“小样,让你手欠翻我东西。”叶红莲弯着腰,都快笑岔了气。
看到周晓光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她就感觉人生是如此的舒畅,比起枯燥的训练,这要有意思多了。
“铃铃铃……”房间里的电话铃响起,叶红莲tiáo整好心情,镇定的接了电话。
“喂?”
“红莲么,我们到了,先去拜会一下老首长,你在哪儿,那个带回来的证人呢?”电话那头传来悦耳的女声,很有一种干练的感觉。
“我的水大小姐,你可真快啊,证人……在我的营房这里,我正在盘问他,你等会直接来吧!”叶红莲露出温婉的笑意,她的好闺蜜从京城回来了。
“哦?在你那儿?你不会动用私刑了吧?这可不好哦,对了红莲,我这次给你带回一个人来,他qiáng烈要求陪同,你先别怪我哦,好了,二十分钟后,差不多就到你那了。”说道这里,没等叶红莲回应,电话那头就挂断了。
“喂……喂?”叶红莲无奈的放下电话,叹息一声,这妮子一直古灵jīng怪的,这是又给自己添了什么麻烦啊。
放下心中的忐忑,叶红莲定了定神,轻手轻脚的来到门边,仔细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妈了个巴子的,这个月真是他娘的晦气,到底招谁惹谁了,马上过年了,连个年都过不消停。”低低的啜泣声响起,让叶红莲很是意外。
哭了?
“哎,我现在是发现了,这城里的姑娘,一个比一个坏,蔫坏蔫坏的,吃人不吐骨头,玩人不露痕迹,这里太危险了,我还是尽早回去吧!”周晓光背对着门,心中无限委屈。
连日来的事情发生的不仅突然,而且根本就远远的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对他的思想撞击,十分剧烈。
而且,数次在危险的边缘徘徊。
“真没种,哼,一辈子就是个完蛋玩意。”叶红莲嘴边露出一抹笑意,干咳两声,慢慢的贴着门边,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自言自语。
“真奇怪,门锁怎么坏了呢?还好这傻小子不知道,我上次新买的小裤裤怎么不见了,奇怪……”
“嗯?”周晓光耳朵动了动,从地上站起来,疑惑的靠在门口。
“锁坏了,那岂不是?”他悄悄的继续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