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火电站,纯粹是用人家日本的地方和资源搞实验,最后的交流是打下民众基础。
等想出兵的一刻,先收回贷款,扰『乱』日本的金融,然后顺着修的路进军,停电以打破使用电的人的生活习惯,同时利用搞好的民众基础完成地方统治。
张小宝如是想着,突然说道:“照此说来,咱们的党和『政府』确实不错了,至少民众的生活水平相对提高了,虽然吃的东西用的玩意质量不怎么好,但大部分可全是民众自己坑害自己,抗日的时候咱党的jūn_duì还是有血『性』的。”
“别咱党咱党的,你还不是党员,你戴过红领巾么?你就会卖十三香,抗日的时候是国民党冲在前面好不好,武器不行,将士们是成编制地用命填,也是国民党『政府』利用外交从别的国家获得帮助。
国外的中华儿女捐钱捐物,甚至亲自过来,还有美国也死掉不少人,苏联是后来为了获取利益才帮着**的。
当然,他们全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是你不能否认人家国民党,之后人家跑到台湾都说不准咱的船只过太平岛一线,可是在打越南的时候,人家的太平岛不是没攻击么?而且还帮咱补给来着,除了日本留下的后裔,人家还是讲民族大义的,我们……不和你说了,你这人笨,理解不了。”
王鹃反驳起张小宝,说到最后,自己也词穷了。
张小宝哈哈笑了两声:“看,我埋汰**,你说我,我捧一捧,你还说我,别去想那个时期了,咱又没经历过,那个谁说的来着,天下大势,男上女下,女上男下的,一进一出,一出一进,就是那么回事儿呗,但不管是男是女,总归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田园大唐774
或者是兄弟,跟外国的电影场景‘背背山’没关系的兄弟,咱们总归是阋于墙而御于外,至于日本留在那里的后裔,我就想对他们说‘小『逼』’,那时让我再多活二十年,我收拾不死他们。
现在,咱们的日子咱们自己过,我没兴兵去打硫球吧,现在那地方只是你去欺负人家,人家反抗,所以我也没去欺负,毕竟有咱们以前的移民,多让点利,时间长了就好了,你不也是派护卫船过去保护那里的渔民了么。
往后随着贸易和交流的增多,不需要动兵就占了,等打完多食,我们宣传一下,带多多的人过去旅游,相互接触的多了,就好了,至于当地人有的衣服和精神面貌不好,可以理解,素质不是一天养成的,素质的含义也是人定的。”
“你怎么去欺负人家?你把鸦片提纯后掺在淀粉中卖过去,价钱还不低呢。”王鹃习惯『性』地反驳张小宝。
张小宝深吸两口气:“那是止痛『药』好不好?按你的说法跟毒品似的,我让他们一次吃一片没?”
“反正你占人家便宜了。”
“照这么说我还占你便宜了呢,你不也是愿意么?”
“你流氓,今天晚上你去数月亮,我跟小贝她们一起睡。”
“我非要拉着小远他们数星星。”
“有种以后你天天拉他们数星星。”
“我吃亏了行不行,你占便宜了,我就是嘴上占了点便宜而已,要不我给你唱首歌吧。”
“恶心。”
在张小宝和王鹃讨论谁占便宜和吃亏的时候,小贝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军械库。
当看到军械库的时候小家伙们就被惊了一下,眼前的库房与别处见过的不同。
所谓的军械库就是仓库,里面堆着军用品,包括器械和棉衣、罐头什么的。
九原现在看到的仓库不是一般的仓库,居然是半个楼房,说是楼房,是下面不直接接触地面,用原木密集地撑了起来,跟吊角楼很像,却没有那么高的支撑柱子,而且也不是三面支撑,是四面全方位支撑。
“什么意思?”小珠喜欢研究这个,看了看没明白,转头问当地的孩子。
“来了来了。”先前说打架的小男孩拉着一个比他高半个头的孩子跑过来,呼呼喘了几口气,介绍道:“他就是羊蛋子,总被我打。”
“谁被我打哭了不知道?”羊蛋子显然脾气也不好。
“那次是打鼻子上了,我打你鼻子你也哭,今年,是去年冬天的时候你还偷我们烤的土豆吃呢,我看见我都没出声。”拉人来的小男孩一副你欠了我的样子。
羊蛋子把头一扭:“是你告诉我妹妹说你们吃不完让我们去拿的好不好?我就是不告诉你今天我妹妹在哪呢。”
“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找,你家的那条黄狗一定在她身边,我一吹口哨狗就听见,狗都认识我了。”小男孩不服气地说道,却给一种『色』厉内荏的感觉。
小贝等人悟了,小远:“做一个喜欢女孩子的男孩子真不容易,挨打受气还要送东西,当真是,心酸但盼佳人笑,哪得相随踏青聊。一骑共乘互羞娇,不问天涯问海角。”
“什么『乱』七八糟的,韵都用错了,你是不是欺负我语文学的不好?你家写诗仄韵起对平韵乘?还‘聊’,不如换成草。”小贝用身子拱了小远一下。
“对对,还是咱小贝厉害,是草,哪得相随踏青草,好一个‘草’字,用‘聊’字的话就出声音了,本应是两情相悦望无言,一出声就打破意境了,高!实在是高,知我者,小贝也。”这一刻,小远体现了自己的天赋,文学水平就是这么高,没办法。
“去问问。”小海不愿意了,指使小远过去:“问清楚了,别把心思都放在我妹妹身上。”
“当然,你作的诗还算不错,跟你姐姐画的画一样美。”小海又称赞了一句,因为小远的亲姐姐小珠眨着眼睛靠过来了。
有了底气的小远,挺胸抬头,朝羊蛋子走过,当准备说辞的时候,打东边传来一阵马蹄声,扭头望去,只见一人一骑,飞奔而来,其速似风,其势如虹,至百步之距,方才放缓马速,其人端坐马上,面『露』笑容,扬声道:“本官公叔合,前来……”
‘啪’的一声枪响,马倒,人骨碌到地上,还未等有所动作,几个人影蹿出去,用枪顶着他的脑袋:“动一下,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