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他怎么肯定自己提出来!何兰脸sè苍白,气急败坏的摸出手机来:我这就打电话问他!
王鸣无奈的摇摇头,真没看出来,这个看似成熟的何兰,居然还这么的天真。真的以为舒庆贺会和她会有情有义,孰不知在舒庆贺眼睛里,只有权力才是他的唯一。至于女人,不过是一件又一件的新衣衫而已。
他也懒得理会何兰,自顾的坐回到车里去。至于何兰还愿意不愿意,他也没有多少奢望。和舒庆贺的事情算是彻底的告一段落了,而且他从中也得到了巨大的好处,这就足够了。
过来一会儿,何兰脸sè铁青的坐回到车里,冷冷的说道:说吧,去哪里?不过我先声明,如果你还像昨晚那样粗鲁,我绝对不会干的!
王鸣看她生气的样子有些可爱,忍不住开玩笑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这个人有个嗜好,喜欢在办公室里面办事儿,要不地,咱们去你的办公室吧!
何兰本来就在气头上,根本就没想到舒庆贺会这么无情,把她毫不客气的推给王鸣,这会儿再被王鸣一戏弄,心里头别提多委屈,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王鸣见她哭得伤心,有些不忍,就说道:行了行了,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何兰从包包里拿出一袋纸巾来,抽出一张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期期艾艾的说道:我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家了!
香河路别墅区十八号?王鸣问。
何兰苦笑说道:还能是什么地方?那是舒庆贺金屋藏娇的地方,也许用不了多久,我就得搬走了!
为啥?那不是舒老头买给你的吗?王鸣挠挠头,一脸的费解。他以前从项天那里听说过,十八号别墅是舒庆贺买个何兰的。
是买给我的,可是户主不是我,他很快就要tiáo走了,属于他的东西,自然是要收回去了。只有我这件旧衣服,他穿够了,不想要了!何兰惨笑说道。
王鸣心头一震,昨晚他离开时候,何兰也是这样的。那笑容的背后,不知道隐藏了多少的痛苦呢!也许舒庆贺和她之间的关系,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想到这里,王鸣无奈的吐口气,沉声的说道:何兰,你不用再陪我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个好天气!
何兰没想到王鸣会这么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丝感激的神sè,轻轻的点头,良久才说:谢谢你,其实,如果你不再像昨晚那样,我也不是不同意!
王鸣bào汗,赶紧发动车子,想着尽快把何兰送回去。虽然他很垂涎何兰的美sè,可是看到她脸上的那一丝痛苦神情,身体里的那些欲望就瞬间如cháo水般退了下去。自己有那么多的女人,何必再去欺负这个心里头藏着痛苦的可怜人呢?
王鸣轻车熟路的把车子开到香河路的别墅区,经过门卫的时候,那两个保安好奇的打量了一眼车里的王鸣,好像似曾相识。
等他们的车子开了进去,其中一个才忍不住的说道:哎,我说,你看开车那小子,是不是上次坐出租车来的那个……
有点像!
我草,难道这小子和何兰勾搭上了?啧啧,真叫人羡慕!
行了行了,赶紧闭上你的嘴吧!难道你不知道在这里工作的规矩吗?别啥都瞎得得!
呵呵,我这不就是随口一说吗!
小心祸从口出!
……
王鸣把车子停在十八号别墅的门前,没有下车的意思,只是说道:何兰,再见!
何兰愣了愣,试探的问道:王鸣,你真的不想和我那个了?
王鸣展颜一笑说道:算了,我没那个心情了。以后要是到了坤平县,记得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吃饭!
何兰嗯了一声,就从车里下来,朝着王鸣摆摆手。
王鸣就随即tiáo转车头,扬长而去。
何兰站在原地,看着红sè甲壳虫消失在视线里,不禁出来一会儿的神,才叹口气转身去开门。
结果却惊讶的发现,别墅的门竟然是开着的。她顿时一愣,这里只有她和舒庆贺有钥匙,难道是那老东西提前回来了?
心里头充满了疑惑,她推门进去。
只见大厅里的沙发,一个个头不高,剃着小平头的家伙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正用眼睛瞄着开门进来的她。
舒山河?你怎么进来的?何兰脸sè一变,坐在沙发的那位不是别人,正是舒庆贺的儿子舒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