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鸣挂了电话,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自己才刚刚出院两天,项云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是对付舒庆贺的事情已经运作完毕,就差他这个东风了,心里头不禁有些怀疑这个老头儿之前说的话,没准儿他早就做好了准备,趁机卖给他个人情而已,当然不是冲着他,而是那位神秘电话的主人。
王鸣,是良哥要带人来了吗?杜小娟正在看书,见王鸣接了个电话之后,脸sè就yīn沉下来,不禁问道。
不是,是其他的事情!王鸣说道,又低下头给良哥拨号,打算暂时把项云湖的这个电话放在一边。
很快良哥接通电话,说是老客已经到县里了,吃过午饭就过来。
王鸣拍着肚子就说,你给我也也带点回来,午饭还没着落。
良哥呵呵一笑,收了线。
丫头,你看书,我出去溜达一圈!王鸣把手机收起,背着手出去。
杜小娟摇摇头,自言自语:神神秘秘的!
王鸣从简易的办公室里出来,在宽敞的院子里逛了一大圈,心里头还自从和项云湖见面之后的事情一丝不落的想来一遍,也没法发现啥端倪。最后只有叹口气,由衷的自语,项云湖真是个老狐狸。都说人老成jīng,可真是一点不假。
想来半天无果,干脆就丢到一边,开始琢磨着以后办公楼的建设问题。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大门外,索性绕到后面,检查一下小山的粮食堆,别人家老客来了,找出啥毛病来。
整袋的粮食堆积如山,王鸣一走到后面,前面的院子就再也看不见了,一时间变得静悄悄的。
刚绕到粮食堆后面,没走出几步,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哗哗的放水声。以王鸣的阅历,一听就知道是女人在方便。
草,不会是往我家粮食上niào呢吧?王鸣忍不住暗骂一句,倒是要看看哪个娘们这么大的胆子。当即就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渐渐的接近放水声。
在几袋子零散的粮食后面,露出一只肉乎乎圆溜溜的pì股来,水流正从中间的一丛黑草地里奔涌而出。
王鸣瞄了一眼,感觉这pì股有点似曾相识。本打算冷不丁跳出去吓她一吓,可是转念一想,万一要是因此给吓出膀胱炎来,那可就太坑人了,还是等对方niào完了再说。
过来一会儿,水流声慢慢变小,最后戛然而出,圆pì股的主人这才站起身来,把裤子同膝盖上提起来。
这时候可是冬天,pì股露在外面仅仅是一会儿的工夫,就冻得通红,冷不丁一看,就像一只熟了大桃子。
咳咳咳,这谁啊?大冬天的,也不怕把pì股蛋子冻两瓣了?王鸣猛咳嗽两声,背着手走了出来。
pì股的主人吓了一跳,呀的一声转过身来,连裤子都忘记提上了。
王鸣一看,忍不住骂了一句:我还以为谁呢?我说田倩,你大冬天咋跑这么远来niàoniào呢?
感情来粮食堆后面撒niào的,是王黑牛的sāo媳妇田倩。
田倩这会儿惊魂已定,似笑非笑的看着王鸣,慢悠悠的把裤子提上:王县长,你刚才说得不对,人家的pì股本来就是两瓣的,不用冻!
那啥,我都不是县长的,以后可别这么叫了!对了,你咋跑这儿来呢?王鸣定了定问。这娘们sāo着呢,要不是天寒地冻的,没准他还真就上去干一把。
田倩好像猜出王鸣的心思来了,就笑嘻嘻的说道:这不是吗,你黑牛哥看我一个人在家太闲了,就和老邱厂长要了个人情,把我弄到砖厂里做饭……就是给你那个小表姨打打下手。
怪不得的!王鸣顿时说道,估摸着肯定是王黑牛怕田倩趁他不在家又胡搞,才想出把她也弄到砖厂里干活来。
哎,砖厂那边都是一帮大老爷们,想方便一下都困难,我就跑到你这儿来了。呵呵,这地方背风还背人,挺好的!田倩解释道。
王鸣一阵无语,心疼的看了看地面上,田倩好大一泡niào,都快淌到粮食袋上来,也幸亏是冬天,给冻住了,要不然都得把粮食给整sāo了。
行了,我得回去了,厨房里还忙着呢!田倩见王鸣没有再和自己说话的意思,就知趣的告辞,扭着pì股走了。
苦笑一声,他正要背着手回去,就听田倩走的方向响起一阵脚步踩在雪地里的咯吱咯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