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多,陈瘸子家的麻将局才散。。
两口子把屋子稍微收拾了一下,关了门就跑进里屋睡觉去。
他们有一个闺女,叫陈秀英,高中没念完,就跑到县里一个发廊里当学徒去了。
那家发廊供吃住,每个月给五百块钱,还挺地道。
所以陈秀英一个月顶多回家一趟,平日家里就他们两个人。
今天陈瘸子输了二百多,一肚子火,躺在炕上生闷气。
胡翠华四十多岁,正是虎狼之年,一钻进被窝,就把自己脱得溜光,从后面抱着陈瘸子乱摸起来。
把那两只已经严重下垂的大肉球狠狠的顶在陈瘸子的后背上,磨啊磨的。
一只大胖手伸到陈瘸子胯间,抓住软趴趴的东西,上下撸动。
陈瘸子打了一天麻将,还输了钱,又气又累,再加上对身后这位一身的肥肉早就失去兴趣了,就闷声的说:别摸搜了,今天没心思!
哼,你这个死鬼,是不是惦心老孙家那小寡妇呢?胡翠华却不依不饶,手动得更快了。她就不信了,还整不硬他。
一说起孙寡妇,陈瘸子竟然有了反应,在胡翠华肉呼呼的手掌心里慢慢变硬了。心想身后要是那水嫩的小娘们给自己弄,那肯定得舒服死。
这个老东西,果然没揣着好心!胡翠华心里骂了一句,不过他也知道,陈瘸子就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货,顶多就是寻思寻思,也不放在心上,硬了就行。
她迫不及待的把陈瘸子扳过来,爬上他的身子,抓着那硬邦邦的东西就往自己的下身塞。那里面早就湿漉漉的,一滑溜就进去了。
陈瘸子没招,只好闭着眼把肚子上这堆肥肉想象成赵桂芬的样子,享受起来。
就在胡翠华像筛糠似的坐在陈瘸子身上抖动的时候,他家的院子里忽然啪啦的响了一声。紧接着,窗户外面,竟然出现一团小火苗,飘啊飘的。
陈瘸子闭着眼没咋注意,可是胡翠华却一下子就看到了,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在陈瘸子xiōng口上拍了两下说:死鬼,你看外面那是啥?
陈瘸子正幻想着赵桂芬用粉嘟嘟的小嘴亲自己的宝贝,被胡翠华一下子打断,有点不高兴的说:能有啥?你赶紧整,整完我还要睡觉呢!
他虽然这么说着,可是仍旧朝外面看了一眼。
然后,他就吓得不敢动了。
只见窗户外面,不知道啥时候,居然站着一个人,在那人的身边还飘着一团蓝sè的小火苗。
唉呀妈呀,谁啊!两口子同时大叫一声,顿时吓软乎了。
嘎吱嘎吱~~
那外面站的人开始用手挠着玻璃,声音嘶哑的说:媳妇儿……谁欺负你了……你和我说……我找他们算账去……
妈呀!陈瘸子两口子吓得pì滚niào流,尤其是胡翠华,拿着被就把脑袋盖住了,跟磨盘似的大pì股却露在了外面。
过了老半天,外面变得静悄悄的,啥动静都没了。
胡翠华才颤颤巍巍的从被子里露出头来,朝窗户外看了看,那人和火苗早就没影了。
哎呀妈呀,可吓死了我!老东西,你说刚才那玩意儿是不是老孙太太的整的,我听那动静,咋像那个死鬼孙连友呢?胡翠华心有余悸的说,可是半天都没听见陈瘸子说话,不由低头看去。
只见陈瘸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脸sè有点发紫。
瘸子,瘸子,天啊,你这是咋地了?你快醒醒啊!你可不能死啊!胡翠华看陈瘸子一点反应没有,还以为死了呢。哭天喊地,拼命的摇晃着陈瘸子。
陈瘸子刚才被吓得差点背过气去,还没等回过神,又被自家的肥猪狠狠的压住,一口气没上来就憋了过去。
这会儿被胡翠华使劲儿一晃动,连连咳嗽了两声,算是缓过来了,就没好气的骂:麻痹别晃荡了,想把老子整死咋地?
胡翠华一愣,见他醒了,转悲为喜,擦着眼泪说:我还以为你被吓死了呢?
不被吓死,也得被你这头猪给压死!陈瘸子气的脸发青,碰到这胖娘们,说不定啥时候就得给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