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狂风bào雨在小而破旧的窝棚里来临,身体间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就像雨点在砸击着大地。
喘息声,呻吟声,铁床的吱呀声……这诸多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在寂静的深夜里蔓延。
赵桂芬感觉自己就像被丢进水泡里的一只方便袋,一阵阵的微风吹拂,就使她漂浮不定起来。
她忘记了自己父母的模样,忘记了不幸死去的丈夫,忘记了每天毒打咒骂她的婆婆,忘记了那个不是她家的家……她只感觉到自己不断的被塞满,被掏空。每一次的撞击,都使她的心肝发出惊颤。
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感,在全身流动,最后汇集到两腿间那片干涸了太久的地带。
她忍不住全身都像筛糠似的抖动起来,无数酸麻的感觉使她没了叫喊的力气,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死掉了。
王鸣拼命的冲刺着,赵桂芬给他带来的感觉,是他接触过的任何女人都不曾有过的。他不能想象,在这偏僻的乡村里,还有这样的尤物。
水一样的身子,能使男人心甘情愿的被淹死。
他不能像往常一样控制自己的喷发,在一次剧烈的冲击下,憋了很久的火山终于爆发了。浓烈炙热的jīng华,毫不保留的射进了赵桂芬的身体里。
他大口喘着粗气的趴在赵桂芬的身上,已经变软的东西仍旧舍不得离开那片温湿的地方。
双手握着浑圆挺拔的肉球,嘴里含着粉嫩一如少女的蓓蕾,鼻子里闻着女人身上那独有的香味儿。
这一刻,他彻底的迷醉了。
王鸣…我们…赵桂芬有气无力的想要说话,可是还没有说完,嘴巴就已经被王鸣堵住。一根qiáng有力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嘴里,挑逗着她软乎乎的小舌头。
她彻底的放弃,任由着王鸣乱来,反正身子都被他弄了,还在乎亲嘴吗?
温存了许久,两人燥乱的心才开始逐渐平静。
王鸣紧紧的搂着她,轻声的说:桂芬姐,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别生我的气!
赵桂芬叹了口气,轻轻的摇头:是我不好,我是个坏女人,做坏事被你看见了,所以才……
不要这么说,桂芬姐,你是个好女人,只是老天爷对你太不公平了!王鸣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疼,不禁用力的搂住她。用qiáng有力的臂膀来呵护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女人。
王鸣,我们这样,会不会被别人知道,传瞎话?要是那样,我就没脸活了!被雨露滋润过的赵桂芬更加的柔美,就连说话都像糖一样甜腻。她还很担心,万一这事儿被人发现,她就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放心好了,这黑灯瞎火的,谁会知道?王鸣揉着她的肉球说道。
嗯……赵桂芬轻轻的嗯了一声,把身子扭过去,背对着王鸣,使自己圆滚的pì股紧贴在王鸣下身。
这样一来,王鸣就把双手伸到前面,把玩着她xiōng前的那对柔软。胯间的那东西在丰丘上摩擦,渐渐的又变得火热起来。
桂芬姐,我还想……王鸣情难自禁,怀中的女人软的像一团棉花,柔得像一滩清水。任何男人和她亲近,都无法把持得住。
赵桂芬仍旧是娇羞万分,不敢出声。王鸣的东西比孙连友要粗大了一倍不止,刚才一番进出,已经使她那里有些红肿了。可是,她又舍不得拒绝那粗大带来的酥麻的感觉。
王鸣见她不出声,就伸手抬起她的一条腿,下面轻轻的贴过去,碰触到那片柔软的地方,慢慢的滑进去。
桂芬姐,你这里咋好像能吸住人似的……一旦被温暖包裹住,王鸣就忍不住舒服的打颤,大家伙好像被一张小嘴吸-允住了一般,紧紧的挤压着,使他脊背阵阵发麻,差点一泄如注。
不要说,羞死人了!赵桂芬顿时扭动着身子,羞得把眼睛闭上。她还记得,第一次做的时候,孙连友就没有把持住,刚刚进入,就射了。都是因为她下面的这张嘴会本能的蠕动。
相比之下,王鸣却厉害得多,不但能够控制住,还坚持那么久。
一想到这里,下面的小嘴儿就情不自禁的蠕动起来。
王鸣tiáo整了一下呼吸,使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慢慢耸动,默默的感受着赵桂芬与其他女人的不同。
小窝棚里缠绵的两人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深更半夜的庄稼地里,居然还有人。
就在距离窝棚不远的地方,一个干瘦的人影蹲在垄沟里,双眼放着光,嘴里轻声的嘀咕:好你个孙寡妇,原来平时是个假正经,背地里却这么sāo!等老子找到机会,非得把你给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