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不是鸣子吗?就在两人都沉默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快步的走过来和王鸣打招呼。
王鸣抬头一看,竟然是杜老边的媳妇陈兰芳,正喜滋滋的看着他。
婶儿……王鸣挠着头叫。
今天陈兰芳穿着灰sè的贴身t恤,有点发白的牛仔裤,脚上穿着高跟白sè凉鞋,长长的头发在后脑勺上挽了发髻,看上去清爽利落。和以往的风sāo妩媚不同,多了几分俏皮。
不过她那双媚眼里的勾人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却把她那骨子里的风sāo又显露无疑。
陈兰芳和王鸣打完招呼之后,目光就落在了赵桂芬的身上,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来:这不是桂芬妹子吗,咋上医院来了呢?
赵桂芬平日和村里的人接触的就少,又不善言谈,和陈兰芳这种热情洋溢形成鲜明的对比,只听她轻声的说:我……我来打破伤风针,顺便给我婆婆抓点药!
陈兰芳撇撇嘴:那个死老太太,你还给她抓药?干脆叫她病死算了,省得一年到头的欺负你。
赵桂芬不知声,垂着头。
陈兰芳也不计较,知道她就是这样柔柔弱弱的性格,就冲王鸣说道:鸣子,那啥,你过来帮婶子点忙!
说着朝王鸣眨眨眼。
王鸣一愣,心说这sāo娘们不会是想一见面就干那事儿吧?不过来者不拒,他欣然的起身。
桂芬妹子,借你家鸣子用用,一会儿就还你!陈兰芳呵呵一笑,转身领着王鸣走了。
啊?赵桂芬一愣,才明白陈兰芳话里的意思,想要解释,可是人家已经走了。
她呆呆的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失,心里叹口气,她哪有那个福分啊!
陈兰芳拉着王鸣一路出了医院,就朝旁边的一个小旅店过去。
你这是要带我上哪啊?王鸣贼兮兮的说。
陈兰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气嘟嘟说:你还好意思说,自从那晚之后,你咋就不知道来找婶子呢?
嘿嘿,我忙嘛!王鸣无耻的说。
忙着和小寡妇鬼混?陈兰芳tiáo侃说道。
王鸣哈哈一笑,也懒得和她解释,他和陈兰芳就是玩玩,各取所需,多余的没啥。
那家小旅店还挺干净,陈兰芳要了间房,拉着他直接进去,反手把门chā上了。然后迫不及待的抱住王鸣,伸嘴就亲。
一只小手飞快的伸进他的裤裆里,一把抓住那根日盼夜盼的东西。
咋把你急成这样呢?王鸣一阵无语,虎狼之年的娘们,真是sāo得不行。
咦?怎么黏糊糊的?陈兰芳在王鸣的东西上摸了几下:说实话,刚才是不是把孙寡妇弄了?
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王鸣这会儿也不客气,伸手就把她的t恤给脱了,把xiōng罩往上面一推,就咬住她xiōng前的柔软。对于她的问题,根本就懒得回答。
陈兰芳被王鸣咬得哼了一声,也顾不上王鸣和赵桂芬干没干过,反正自己的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了,急需救灾。
当下就把身子往后退,一pì股坐在床上,接着向后一躺,使那对肉呼呼的球球挺得更高。
至于伸到王鸣裤子里的那只小手,也没有闲着,开始上下撸动。几个回合,王鸣的东西就坚硬如铁了。
王鸣一面吃nǎi,一面去剥她的裤子,对付陈兰芳这样的sāo女人,就得直来直去。
湿得可真快……王鸣脱了她的裤子,就看到那片漆黑的草地里,好像被洪水淹了似的。
陈兰芳搅动着双腿,半眯缝着眼睛,哼哼的说:那还不快点来,给婶子救救灾?要不一会儿庄稼都涝了。
真他妈的能扯……王鸣笑骂了一句,把裤子一脱,顿时露出擎天巨柱,面目狰狞,青筋bào露。
陈兰芳赶紧抓住了就往自己的湿地里送,嘴里说:鸣子,你咋不和婶子亲嘴儿呢?快来亲亲,上面下面的嘴儿都让你玩!
王鸣被她的话挑逗得心火猛烈燃烧起来,双手提起她两条白嫩丰硕的大腿,向着湿地的洞口就冲杀进去。
然后把上身一倾,再去亲陈兰芳的嘴巴。
刚和她的嘴chún一碰,陈兰芳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来,闯进了王鸣的嘴里,一阵胡乱的搅动。
两条滑腻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使两人都兴奋到了极点。一个疯狂冲刺,一个挺腰配合。
旅店小小的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悦耳的啪啪啪声。
鸣子…嗯哦…鸣子…再快点…再快点,把婶子干死吧!哎呦…不行了…整进肚子里去了!陈兰芳被王鸣一阵狂轰乱炸,弄得胡言乱语。
王鸣之前在客车上就憋着一股火,虽然小小的爆发了一下,可是火焰还没熄灭。这会儿逮到机会,自然不会白白浪费。频率越来越快,陈兰芳慢慢的就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声音,哪还有力气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