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润不了。”秦如仪哪能让池贝儿高兴,断然吐出:“从明天开始,你和老二回大宅住。池贝儿住几天,你们就在顾家住几天。”
“啊?”她一讶,委婉拒绝:“其实,池贝儿赖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想要亲近二爷。这几天只要二爷不回来,她住着没意思,自然就会走了。要是让二爷回来,那不是反倒正中了她的下怀,让她更得意了?还有我……就更没必要过来了吧。”
她才不想和池贝儿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而且还好几天。
秦如仪还偏偏就是想让池贝儿亲眼看看老二和楚欢颜在一起的场面,这样,池贝儿自己都觉得没趣。
再说了,池贝儿这女人一住进来,老二和楚欢颜反倒要躲着?这像什么话?
她这辈子的对敌法则,只有正面迎战,从来没有侧面回避过。
还有,这次池贝儿就算没见着老二,只怕也不会死心,下次又得想别的法子贴上来。
还不如趁这次机会,彻底打消她的心思。
想着,她一挑眉:“你两平时在外面的小家怎么样风流快活,我管不着。就回来住这么几天也不愿意吗?真忍心就看着我这几天一个人对着那女人?”
楚欢颜一口口水差点没噎死自己,秦如仪这算是……撒娇吗?
讪讪回了一句:“……也没怎么风流快活……”
“行了。就这么定了。我稍后会再跟老二说一声。”秦如仪一锤定音。
卧槽。这对mǔ_zǐ,说不是亲生的也没人信,一样的专制,完全就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楚欢颜心底哀嚎了一声。
……
回到檀香苑,已快晚上十点了。
楚欢颜揉了揉热情迎接自己的bobo的大毛头,推门进了卧室,看见顾靳枭已经来了,刚沐浴过,工作一天的疲乏已尽数洗净,换了身宽松的睡袍,腰带松垮垮系在窄腰一侧,正在看财经新闻。
经过他的时候,又不自觉瞥一眼他小臂。
纱布已拆掉,除了一道淡淡的疤痕印,已经完全痊愈了。
他眸光一闪,注意到她在看自己的小臂,陡然一抬手,将她手腕一捉,拉坐在腿上:“近点。看得更清楚。”
她见自己偷看他小臂被发觉了,目光避了一下:“什么啊。我就随便看一眼。”
“早就好了。我已经说过,小伤。”顾靳枭也没揭穿她,只将她手拖起来,拉到自己小臂那处伤疤上,捉着她的食指,贴住那道淡淡的疤痕,轻轻摩挲。
她本想抽开手,一挨到那道疤痕,心里止不住猛地一跳,仿佛中了蛊一般,竟由他带着,抚摸着那道痕迹。
新长好的肉,因为增生,稍微有点凸起。不敢太用力地摸。生怕弄疼了早就好的伤疤。
他似是察觉到腿上丫头的敏感心思,故意捏重了她的指腹,压沉了嗓音:“可以用力点。”
她呼吸一凝,竟是也顺着他的意思,继续用力抚着。
每次这种时候,她对他才会言听计从,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只有敬畏。因为他的伤,是为了缉拿毒贩受的。
这个在某些时候对她“变态”的顾禽兽,竟也是个保障了公众安全的英雄……
半会儿,才听他声音响起:“妈派司机送你回来的?”
她这才抽回手,又望向他:“嗯。……你都知道了?”
“妈刚刚跟我打过电话了。”
“池贝儿在你家摔伤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他点头:“她说是你推的。”
“你信么?”楚欢颜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紧张。
“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
她疑惑地看着他。
他捉起她下巴轻晃了下:“你是顾家少奶奶。不管做了什么,没人会找你麻烦,也没人敢质问你。”
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说,别说她没做,就算是她推了池贝儿,也不需要对任何人解释……并且,他也会毫无意外地站在自己前面。
心思忽的乱了一下,她恢复容色:“那,你妈妈让我们明天回顾家住,你也知道了?”
“嗯。”
“……你也答应了?”
“嗯。”
“你干嘛不拒绝啊?池贝儿现在住在你家,你带我回去住干什么啊?”楚欢颜本来还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指望他会拒绝秦如仪。
“为什么要拒绝?这是妈第一次主动邀请你回家住。”他将袖口悠然放下。
她哑然,半晌才说:“你搞错重点了……我现在是说池贝儿住在你家!我和你也搬回去住,跟她朝夕相对……这像什么样?你也不尴尬?”
“我没觉得尴尬。”他基本早出晚归,一整天不在家,就算住在顾家,也不一定能和池贝儿碰上面。有什么好尴尬?
尴尬的是她。
是她不想和他的前任相处。
他见她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捏了捏她弹性十足、很好捏的脸蛋肉:“顾家那么大。客房离主卧距离很远。再说,她摔伤了腿,不能怎么动。你也不一定能时刻看到她。”
她扒开他的手,他当然说得轻巧。
他这位前任未婚妻没事儿可不会诬陷他,只会找她的茬。却也不好再拒绝了,只说:“那我这几天把bobo也要带过去。”
他们这几天不在檀香苑,虽然有泉嫂,但这阵子,基本都是她亲力亲为给bobo喂食、遛狗、把屎把尿,bobo和她刚相处出一些感情,越来越亲近,丢下几天,总不大放心,留bobo一个汪,肯定也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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