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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中旬,东京湾似乎处于冬季最“寒冷”季节,但是东京湾商业气息仍然热度不减,繁忙的海运呈现出蒸蒸日上的态势伴随一声悠扬的汽笛声,一艘大型货客轮在东京静海码头靠岸这艘客货轮是从美国纽约启程,横穿太平洋直达上海的客货轮该客货轮在东京码头作短暂停留,卸载部分货物和旅客,同时搭载前往中国上海的旅客和物资
伴随战争结束,目前远洋海运输送旅客,一般都是客货混搭,没有专门运送旅客的船只,这样做的目的是,减少运输成本,提高运输效率,眼下这是各国远洋运输公司通常的做法货轮徐徐靠上码头,货船上下来的旅客不多,其中有日本人,也有金发碧眼的洋人
一位身材高大,穿戴有些破旧、头戴礼帽的高大年青人,随着人群踏上码头这位金发碧眼的年轻人,是岳霖的夫人玛格丽特的弟弟,名字叫拉姆拉姆于去年毕业,随即参加了预备役士兵,经过几个月培训准备正式转入服役士兵时,战争结束了接着预备役解散,拉姆回到家乡可是哪里想到,战争结束了,国内的经济危机随之爆发
美国国内很多在战时为战争服务的工厂,伴随战争结束,很快失去作用接着出现了大范围裁员浪潮,父亲、哥哥相继失业,他也顺理成章成为失业大军一员一月前家里接到玛格丽特的家信,说要陪伴丈夫驻军日本拉姆闻听心理活泛,姐夫是中国驻日jūn_duì最高司令官,如果前去日本肯定能找到一个好工作美国人的冒险秉性似乎是天生的,由此拉姆便毫不犹豫来到纽约,购买了一张前往日本的船票
拉姆站在码头上举目四望,内心虽然有些忐忑,但还是流露出一丝兴奋忐忑的是没有打招呼就投奔姐姐姐夫兴奋的是姐姐在来信中说姐夫人很好,其实一年前姐姐向家里汇钱就足以说明问题拉姆还穿着预备役士兵的服装,衣服虽然破旧但耐穿在轮船上度过十来天,他的衣服有些脏兮兮的由于买的是最便宜的的船票,在底舱需要自己打地铺,因此身后背的行李卷也是脏兮兮的
他的这身打扮,眼下在美国随处可见随着战争结束,大批士兵转业,他们要自谋出路一身下里巴人的装束,并不代表他们是乞讨的乞丐拉姆经过询问地址,接着按照地址搭上一辆便车向市区驶去战后的日本,眼下是最困难时期,食物短缺和大批失业的人口随处可见,眼下在东京不少街口,都临时设置的救济点,营养不良的日本民众排着长队领取救济的粮食,借以满足最起码的生存
沿途拉姆看到日本人的境遇,对比起来感觉自己不知好多少倍,最起码不用为一日三餐发愁搭载的便车把拉姆扔到一个街口,他沿着地址寻找日本的接道都有路牌,而且上面有英文书写按图索骥,拉姆很轻松的找到姐夫的居所,门口有两名站岗的士兵,拉姆向士兵询问,无奈士兵听不懂英语双方几个来回的磋商,彼此的都没有搞清楚所要表达的意思,郁闷的拉姆被挡在外面
望着漂亮的小楼,拉姆只好作罢,便靠在篱笆墙上席地而坐他知道刚才一番理论,房间里面的人肯定能听见,主人不露面说明不在家没有办法只能耐心等待,拉姆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汽车引擎动静把他惊醒拉姆睁开眼睛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前,车门被站岗哨兵打开,随即一位身穿大衣的高贵夫人下车
拉姆一开始有些发梦,眼前的金发美妇和熟悉的姐姐几乎联系不到一起,可是定情一看,那张熟悉的面孔尽管有些微微发福,可是姐姐的面孔是不会错的玛格丽特是上班中途回来给孩子喂奶,虽然儿子已经一岁半,至今还没有断奶听到喊叫自己的名字,玛格丽特吃惊的扭过头
“玛格丽特我是拉姆”拉姆欢快的跑过来“天哪是拉姆”玛格丽特吃惊的张开双臂忘情的和拉姆拥抱在一起亲热完后玛格丽特关切问:“拉姆你怎么到日本来了?”拉姆一边述说一边和姐姐走进屋内保姆把孩子交给玛格丽特,拉姆望着慈爱的外甥道:“姐姐我来投奔你们,姐夫不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