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婆死后,那屋子便一直空着用来摆放杂物,再没人住,这件事也成为了林家的一个wū点,一个耻辱,当年太公还在世,直接下了缄口令,谁都不得提起这件事。
怪异的是,在姑婆死后的第七天,慕家少爷也突遭急病bào毙了。
一个年轻体健的青年人,有什么理由得病?一切都来的很突然,更为怪异的是,在慕家少爷出殡之日,装在棺材里头的尸首还不见了。
慕家翻遍了粤东,就是没找到尸骨,年代久远,也只得放弃。
而如今,惊悚的是,那个慕家少爷的尸骨,却埋在姑婆的墓中。
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一家人都在叹气,谁都想不到,还有这么段秘辛往事,都在同情姑婆的遭遇,只是发生了这种异象,再价格大伯娘死前说看到姑婆的事情,是不是代表姑婆真的回来了?
还是说,她一直都没离开过?
最重要的是,她的尸骨又到了何处?
这些都还不得而知。
我爹叹息,“那你们看,既然找到了慕家人的尸骨,是不是应该……”
“不可,万万不可。”我爹还没说完,幺叔就打断,“我们林家和慕家虽然算不上有什么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但也毕竟隔着这件事,是世代的宿敌,若是被慕家人知道尸骨在我们手里,他们会怎么想?到时候我们肯定说不清了。”
是啊,慕家少爷当年的尸骨消失的莫名其妙,现在却出现在我们手里,他们定会以为当年是我们为了报复,才做出这个举动的。
晋南点头,“现在这个状况,唯有将错就错,把这个慕家人的尸骨埋在这里,装作什么都不知情,每年依旧按时来祭拜,掩人耳目总要做到位。”
幺叔赞成,“晋南说得对,现在慕家……不是我们能得罪起的。”
这个慕家,我倒是有听说,是粤东如今有名的富商,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施行土地改革,土地不再是地主私有的,慕家那时候的田地都被分走了。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慕家是个大家族,没当地主之后,就开始经商,至今已经是富甲一方的庞然大物,而且慕家还出了不少子弟,现在都是共产党的当家人,手握权势,要弄死我们林家,简直易如反掌。
大伯点头,“也只好这样的,今天的事就我们在场的知道,切莫再传出去,好了,都动手把棺材埋回去。”
将坟墓复原,我们若无其事的回去,家里的两个堂哥到现在都还在害怕,二伯怕这两个货出门在外说话不带把,叮嘱他们不要乱说出去,免得引来什么祸事。
这是的三天后傍晚,我到吴叔家看电视,发现他们家现在如常。
吴叔说,月梅没再来过,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了,但是那天晚上他和月梅做的那事,他自己是一清二楚的。
“吉祥,算叔求你了,这事你可别说出去。”
我点点头,“叔放心吧,我知道事情的轻重,必不会乱说,晋南也不会。”
吴叔这才放下心来,但是有一件事我是没告诉他的,吴叔和月梅乱搞之后,现在明显有些阳气不足,走路打颠儿,双目无神,晋南判断说,这应该是被月梅吸了不少阳气,说白了,就是短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