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着质的时候,我们都微微叹了一口气,他的这个理由,我们其实早就想到了,可现在的问题是,是谁把吴大憨他媳妇弄到弃尸岩,然后挂到了那么高的槐树上的,
从我们出门到发现吴大憨媳妇被挂在槐树上,中间并没有间隔太长时间,也就是,这个弄死吴大憨媳妇的人作案的时间不多,把一个活生生的成年女人弄到弃尸岩,然后挂到高高的槐树上,这需要极大的体力和不少的时间,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现在最大的嫌疑就是村子里的人和深山处不知名的东西,村子里的人被吴大憨排除了,那就只剩下深山处不知名的东西了,
想到这里,我扭头问冰冷男,“你在弃尸岩看到的东西,是那绿眼睛的玩意儿吗,”
冰冷男点了点头,“没错,那东西不止有一只,速度很快,yīn狠歹毒,送葬的那个人应该是被那东西给杀死的,”
我的心抖了抖,送葬的那个人从蹲在地上到站起来,不过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那东西就扑上去把他给杀死了,可想那东西的速度有多快,而现在冰冷男,那东西居然不止有一只,想想一群那种东西能有多可怕,我就觉得全身只发抖
“师兄,你还看到别的什么了没有,吴老伯应该就是被拖到弃尸岩了,你刚才查看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发现,还有,咱们回来的时候响起的那个声音,好像是叫它们不要追了,要不然咱们也不能这么平安就回来了,”新cháo男眉头紧皱,“嫂子被吊死在槐树上,还有那东西的追赶,好像是警告咱们,”
警告我们,
活埋老人然后后半夜去刨坟的又不止吴大憨一家,为什么要警告我们,
这一次,我没等冰冷男回答就问新cháo男,“你刚才,有人叫那东西不要追咱们了,可那声音是在咱们后面的深山里响起来的,难道那深山里还住着什么人,别的不,那弃尸岩已经够可怕了,谁会住哪里,”
我这么了之后,一直痴痴呆呆看着我们讨论的吴大憨忽然chā了进来,“那个疯道士就住山里……”
他一句话还没完,衣领就被新cháo男抓住了,新cháo男急急问他,“你刚才什么,疯道士就住山里,”
我也跟着激动了起来,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们本来是误打误撞卷到吴大憨家里事情的,没想到居然打听到了疯道士的下落,但看到吴大憨被新cháo男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的脸sè都白了,我赶紧将他们拉开,示意吴大憨接着往下,“吴哥,你怎么知道疯道士就住山上,”
“我,我,我不知道啊……”吴大憨被我们给吓呆了,愣愣摇了摇头后才,“没人知道他住什么地方,只是他每次出来都是从山里出来的,也有的人在山里见到过他,所以我才他住在山里,”
这一次,吴大憨的语气不是那么肯定了,
冰冷男沉默了片刻,这才张嘴问,“陀狮岭在什么地方,”
问到陀狮岭,吴大憨才重新“活”了过来,“陀狮岭啊,就在弃尸岩后面一点,过个山坳就到了,你们也知道陀狮岭,”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冰冷男点了点头,“那就是了,”
什么就是了,他却没有往下,只问吴大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吴大憨一pì股坐在地上,满脸悲哀,拍着腿,“我能怎么办,如果是人杀死我媳妇的,我还能为我媳妇报仇,可现在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把我媳妇杀死的,我能怎么办,老天爷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老爷子现在还不知道哪儿去了,媳妇就又被人给杀了,这不是要了我的命了嘛……”
他哭的凄凉,我们也觉得心里很难受,几个小时前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居然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我们也觉得难以接受,
吴大憨哭了很久,直到嗓子都哭哑了,后来还是我们劝了很久,他才肯去炕上躺着了,等天明了找封建先生来看看日子和风水,找时间把媳妇给下葬了,我们都没有什么,默默点了点头会帮他办丧事的,
等吴大憨闭上眼睛之后,冰冷男示意我和新cháo男走到他跟前,然后在手上写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