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新媳妇是怎么死的,又为什么被张家的人脱的光溜溜的放进我二nǎinǎi的坟里,这是现在最大的疑问,也是当务之急需要弄明白的事情。
农村人都讲究入土为安、死者为大,而张家这种有悖常理的做法实在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们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正是因为诡异,所以可能正是事情的关键,不定了解张家为什么要这么做后,我就能彻底摆脱那女尸了!
女尸诈了尸,又往我肚脐里塞了东西,我大伯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冲到张老犟家去问他新媳妇到底怎么死的,他要是再这么沉默下去,我迟早会被那女尸害死的,到时候我们申家人会找他们家拼命!
张老犟又是叹气又是捶xiōng顿足,一个劲儿造孽,他媳妇也不停抹眼泪,但两人就是不肯告诉我大伯缘由,bī得急了就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死的,再bī他们两口子就死给我大伯看。
常言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张老犟犟了一辈子,现在又吐出这种狠话来,我大伯气的一拳头把张老犟立柜的镜子砸破了,恨恨扔下一句话,“要是我家锋子出了事,你们张家也别想好过!”
这一耽搁,就又是一天了。
我二nǎinǎi这时候已经在家放了两天了,大伯又是主事的,实在没时间跟张家纠缠,只得qiáng打起jīng神张罗我二nǎinǎi的丧事,叮嘱我堂弟最近几天吃喝拉撒都要跟我在一起,形影不离,阳气重了那东西不敢再来。
家里出了这事,我大伯怕夜长梦多,仓促办了我二nǎinǎi的丧事,早早下葬了。
这些先不,单我这两天的情况,有了我堂弟的陪伴果然好了很多,那女尸没有再回来过,也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我却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隐秘。
自从那女尸往我肚脐里塞那东西后,我觉得我好像越来越想那事了。
很多人会,我现在正年轻,血气方刚的,有那方面的需求很正常,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
我平时算比较克制的,虽然偶尔也会过过瘾,但一直不算经常,可最近两天,我觉得小腹处好像时时刻刻都有一团火在烧似的,脑子里整天都是想着那种事,而且还一直浮现出那具女尸窈窕玲珑的果体来。
我想把这件事告诉我大伯,但试了好几次都不出口,又觉得要是再这么下去,我可真就变成变态了。
直到有天晚上睡癔症了,我抱着堂弟做了几下不雅的动作,可能嘴里还嘀咕了什么,我堂弟如临大敌,立刻告诉了我大伯,然后我大伯就找到了我,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异常。
我开始还扭捏不肯,后来我大伯吓唬了我几句,我只能把最近的变化告诉了我大伯,我大伯听后长长叹了一口气,“她往你肚脐里塞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尸yín,这东西会让你不由自主想那事,而起还容易想到女尸。看来,这女尸没有打算放过你,还等着你主动送上门呢!你爷爷之前教给我过静心咒,你先记着,等有那念头了就想想,应该会有些用。”
我大伯这么一我就有些绝望,按照我大伯的脾气,那肯定是事情比较棘手,我大伯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解决,要不然他怎么会只让我念念经文?
“大伯,我爷爷之前不是留下一样东西吗,家里有大难了就拿出来……”我还年轻,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丢了性命,只能小心翼翼试探一下我大伯。
我话还没完,我大伯就粗bào打断了,“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不用管!”
我当时就想哭,我的亲大伯啊,你要是再这么下去,你亲侄子我的小命可就丢了,就算小命不丢,凭着我现在对女人的渴望,也可能会变成弓虽女干犯的。
但我大伯的态度十分坚决,我只能作罢。
还是我堂弟见我恹恹寡欢的,偷偷对我,“哥,你记得不记得大伯问张老犟新媳妇是死的,张老犟骂张广涛那句话?我琢磨,这张广涛肯定多多少少知道点什么。这样,我找人把他约出来,到村头的小酒馆来几个菜,再guàn他点酒,就他那酒量,三下两下我就能从他嘴里掏出话来。”
“卧槽,你早啊,你哥我都快被害死了你才!”我双眼一亮,猛然拍了我堂弟肩膀一下,豪爽道:“你现在找人去约,酒钱饭钱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