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十分钟,陶佳丽就得到韩月冰被救走的消息,是马告诉她的。
“佳丽,韩月冰被翻出来了,我手下弟兄也被抓。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躲,躲一阵再再说。”马急得有些结结巴巴,他想支走陶佳丽,然后,把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
马是诡道的,担心出事,就预先交待过他的打手,一旦出问题,就推说是陶佳丽指使的。事后,马再想办法捞他们。
“我的天,都是丁总裁出的损招!”陶佳丽埋怨起丁砚。她哪里知道,那几个绑徒不仅仅是受他的雇佣拍韩月冰的*,而且还在马的指使下干着绑票勒索钱的勾当。
“对呀,你可以先到丁总裁那里避避风头,再说下一步。”马怕她跟他开口,趁机给她出点。
“好,那就这样。”经过马的提醒,陶佳丽急忙挂断他的电话,打通了丁砚的手机。
“喂,我说,丁大总裁,你可坑苦我了。韩月冰刚才被翻出来,让人带走了。”陶佳丽粗哑着嗓一付哭腔。
“那你想怎么办?”丁砚试探着问她。
“还能怎么办?赶紧派辆车先接我去你那里躲躲。”陶佳丽没有时间跟他绕来绕去。
“不过,你到我这里不如去马那里更安全些。”丁砚不想多事,欲把陶佳丽支到马处。
“你们这些臭男人。平常趴在人家身上时。恨不得把人家搂入你们的肉里。遇到事,就一个比一个能推,恐怕粘上身。”陶佳丽恼羞成怒,脸涨得通红,声音高了八度。
“那就……”丁砚想说什么,话却被陶佳丽打断。他通过陶佳丽的气话能猜到,马把她推给了他。
“我可告诉你,丁大总裁,我要是进去了。你们那些烂事,我都把它抖出来。到时候看谁更难受。”陶佳丽逼着丁砚。
“唉呀。我的姑奶奶,哪能不欢迎你来这里。你那白胖的身整天给我做伴,还不好?”丁砚赶紧缓和气氛,故作幽默。
“折腾晕你!赶紧派车。还等什么?”陶佳丽依然气哼哼的。
“不等我的车到你那里,怕是你早被别人请走了。”嘿嘿,丁砚干笑了两声。
“那可怎么办?”陶佳丽是被急昏了。气荤了头。
“我的佳丽宝贝,你赶紧下楼打车赶往日月洗浴楼,记住,打车时离开你的娱乐城门前。”丁砚关掉手机,安排车去接陶佳丽。
生姜还是老的辣。陶佳丽急急忙忙换下浴衣,穿上连体高装袜。bra一时没找到,也顾不得了。穿上露胸半袖衫和一步裙,拎上小包。冲下楼去。
陶佳丽慌慌张张离开娱乐城门前,沿着路旁步行路,刚走出去百十来米,就看见一辆警车响着警笛。闪着车顶兰红示意灯,疾驶过她的身旁。
回头看,那辆警车正停在她的娱乐城门前。
好险哪,人不该死总有救!
生姜还是老的辣,丁砚这家伙果然诡道。陶佳丽感慨着,拦下一辆出租车,坐进去。
出租车急驰奔向日月浴楼。
丁砚派车把陶佳丽接到海边别墅。离朱帮环的住处只有一里地左右。
“吓死我了,刚离开娱乐城,警车就到了,好险哪。”陶佳丽见到丁砚惊魂未定,脸色惨白。身上出了一身虚汗。
“宝贝,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房间。你先去洗个澡。一会儿,让你开开心,给你接风洗尘。”丁砚笑眯眯的眼睛盯着陶佳丽的裸胸,身着白色绸缎点缀紫色野百合的睡衣。
陶佳丽扭着肥胖的**,走进为她准备好的卧室里。
卧室宽敞,迎面是双人床,看起来,这件双人床和以前大不相同,有些地方安装了些奇怪的东西。三组金黄与粉色配对的墙壁灯,闪着迷离的光。躺椅,沙发。茶几一应俱全,这里像是客厅与卧室不太协调的组合。
陶佳丽换上一件纱料几乎透明的浴衣,经过客厅,全不在意丁砚扫着她的**邪眼光,洗澡去了。
点开喷头开关,陶佳丽白胖的身就淋浴在水丝下。
她拿起身旁的浴刷,从白胖松软的身前刷起。
“切,佳丽宝贝,我应该叫你胖胖宝宝,真真诱惑人的眼睛。迷人的心。”丁砚把错开的门全打开,两手交叉抱在胸前,色迷迷的眼光正打量她洗浴。
“唉吆,丁大总裁偷看良家妇女洗澡,感受倒是不小。”陶佳丽睁开双眼,粗哑的嗓音故意嗲声嗲气,隐秘和前胸肆无忌惮地对着丁砚,像是特意勾他的眼光。
她倒是真想丁砚进来,迈进眼前水波翻腾的双人浴缸里,像上几次一样感受一番鸳鸯戏水。
“我可不敢担上欺负良家妇女的罪名,当不起。”嘿嘿,丁砚干笑了两声,踱步离开浴室门前。浴室门依然敞开着。
这个色鬼,竟然没反应。陶佳丽愤愤地想,她毕竟还不是人老珠黄,什么臭男人。一会儿,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懂风情的东西,让他好好领教领教女人的厉害。
陶佳丽要让丁砚感受她什么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让他彻底拜倒在她汹汹狼欲的身上。
呵呵,呵呵。想着。想着,陶佳丽似乎已经看到丁砚无可奈何疲软的样,禁不住笑出声来。
她洗过澡,穿过客厅来到她的卧室前,门大开着。
“唉吆,我说,丁大总裁。怎么回事?偷看人家洗澡还不够。又来偷看人家的包包。”陶佳丽扭着腰身蹭到丁砚侧身。
“吆,我的胖胖宝宝贵妃出浴啊,真让我激动。”嘿嘿,丁砚有些尴尬地笑着,手里摆弄着一件紫色透明的小东西。它是蝴蝶状胶体,缠着丝带,只是蝶身前部探出五公分柱状的胶体。
“还有没有点*,乱动人家的东西。”陶佳丽假装气恼,抢过它和包包,把它放回包包里。看看包包里的那瓶金莲春情喷液还在。
“人家的东西。怕是朱帮环的东西吧。”嘿嘿,丁砚为自己的猜测得意地笑着。
“你个坏蛋,就是他朱帮环的又怎样?他可是个懂得风花雪月女人香的,不像有些人。不用都两说着。”陶佳丽是在激丁砚。洗澡使她内心骚动起来。“不过,以后,朱经理可就不能男人了,只有望洋兴叹的份儿。”嘿嘿嘿,丁砚连声干笑。
“什么意思,就你男人?”陶佳丽眼神疑惑地盯着笑得得意的丁砚。
“这点消息你都不知道,日后,可别再自吹自擂自己是朵交际花。什么消息灵通人士。”丁砚揶揄起陶佳丽。
“就你能,你能倒是把话说个明白。”陶佳丽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
“跟你透露个内幕消息,朱经理被人踢个正。废了,已经男人不起来。”丁砚眯着眼睛瞄着透明浴衣下身。“朱帮环想要*亿香潭集团员工,被凌峰撞个正着,那还有好!告都没法告,这事哪敢见光。”
“哦”陶佳丽瞪着眼睛望着丁砚,春欲去了一半。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自作自受不是?”丁砚边说边伸手慢慢拽开她身前的浴衣带。“哪像咱们俩你情我愿的,是不,胖胖宝宝?”
“去你的。”陶佳丽伸手胡乱抓了一把丁砚的身,她巴不得他来撩骚她的身。
“哇。你也想废了我,是不是?”丁砚说着,手就去逗弄。
“嗯,刚才,你是不是动了包包里的金莲春情液。”这个时候提这事。明显着是提示丁砚用它。
嘿嘿,嘿嘿。
“真是个春情宝宝。”丁砚说着伸手拽过那只小拎包。翻出那瓶金莲春情喷液,握在手里。
丁砚不再说什么,一手把陶佳丽带到床前,压倒在床上。
丁砚翻下身来,坐起身,拧开金莲春情喷液的瓶盖,胡乱在她身前喷洒,一下,两下,三下……
陶佳丽闭上眼睛,面露得意的微笑,她在等待迷幻的光临。{书友上传更新}
丁砚急忙脱去身上的睡衣,把那瓶喷液朝他下身前面喷了许多后,扔它在床的一边,两手就去陶佳丽身上抓摸,眼睛笑得眯成两条缝。
“嗯”陶佳丽开始反应,只是真假各半。一半是本能被激发,一半是演*逗弄丁砚。
俩人交缠在一起,翻滚。变换,喘息。
床的间慢慢旋转起来,时而有节奏地抖动。
节奏感十足的dj音乐旋律在床头播放。
陶佳丽感受到这个双人床的奇怪。
“怎么样,胖胖宝宝?你挺有点艳的,这个床是白天里刚刚运来,组装好的,可别拿豆包不当干粮,这可是美国进口精品。”看着陶佳丽激荡起来,丁砚涨红着忙乱着没忘炫耀。
“嗯啊丁大哥!”陶佳丽没有搭茬丁砚的炫耀,她在体味欲仙欲幻的迷离。
噼噼啪啪,是雨滴打在窗上。
喘息着忙乱之后俩人平躺在床上,半天谁都没有说话。
“啊!”丁砚额头渗出一层汗珠。
丁砚急忙翻身下床从床头柜里,拿出安好针头的小号针管。
陶佳丽知道他的毛病,那是毒瘾发作了。她懒懒地起身,接过针管,把针头扎入丁砚的一只胳膊。
丁砚精神还阳起来,嘿嘿,干笑两声。
“胖胖宝宝,看我这里还有什么宝贝?”说着丁砚打开床头柜,拿出一支烟枪。
呵呵,陶佳丽没想到丁砚竟然学她,在这里准备了烟枪。
陶佳丽接过点燃的烟枪。打个哈欠。枪嘴塞进口里,斜倚在床头,烟雾缭绕起来。
铃铃铃,谁的手机?丁砚的。公司里的一些事。
陶佳丽已经关了手机,丁砚的手机铃声提醒了他,想起把平日里的备用卡换上。
陶佳丽突然想起,柳桃与他说好今天下半夜乘火车赶回来,赶忙拨通了柳桃的手机。
下半夜,滂沱大雨还在下着。
陶佳丽不敢露面,丁砚亲自去接回陶佳丽的‘贴心人’柳桃。
“这雨太大了。丁总裁的衣服也一定湿透了吧?”坐在车后浓妆艳抹的柳桃关心地问。
“哦,没什么,打湿了一部分。这才叫‘湿’交啊!”丁砚故意把识交说成‘湿’交,买柳桃的好。“只是大美人湿透了。让我心疼。”
“丁总裁真是知冷知热的大好人。”柳桃恭维丁砚。“一个热心的大好人。”
嘿嘿。丁砚笑了两声。
“柳美人说我是热身人,我更爱听。”丁砚话里有话,不放过一点机会*她。
丁砚回头看了一眼柳桃,嫩黄的小衫和迷你裙都湿漉漉的,她的胸前益发丰满诱人。
咯咯咯,柳桃杏眼微收笑起来。脑后又粗又黑的长辫搭在肩膀前,直到峰耸处。她明显听懂了丁砚的话话,热身,热谁的身?是丁砚热她的身,他热丁砚的身。
嘿嘿嘿。丁砚见柳桃立即会意他的话,也干笑起来。
车稳稳地停在丁砚的别墅门前。
“柳美人,是稀客啊!”趁着没见到陶佳丽之前,丁砚想和柳桃多聊几句。
“丁总裁,贵人多忘事。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第五次到你这里。”柳桃随意回答丁砚。
“哦,我是想你天天在这里。”丁砚转过脸,望着柳桃雨滴淌出道道痕迹的脸。
咯咯咯,柳桃笑得声挺大。
“我也想总在你这里,娶我当夫人吧?”
俩人调笑着走上三楼。
陶佳丽听见他们的说话声。穿着睡衣跑去迎接柳桃。
“哎哟哟,我的小美人,想死我了。”陶佳丽没在意柳桃衣服湿漉漉,伸出两只胖胳膊把柳桃的上身环抱住,颤动着脑袋就在她的脖颈上亲起来。
“没看见柳美人让雨浇透了衣服。”嘿嘿。丁砚干笑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怎么着也得先让柳桃洗个澡,换换衣服。”
“佳丽姐姐,人家也是想你想的不得了。我昨天夜里做梦梦见你了,梦很有趣。”柳桃两只手扶着陶佳丽的腰际,头被陶佳丽的嘴拱得偏向一侧。
“小美人,你快去洗个澡,回头我们好好聊一聊。”陶佳丽说着两只手搭在柳桃的肩膀上,端详她的眼睛。她腰间睡衣带开口散开了,前身一条*就展现在柳桃眼前。
柳桃随手给陶佳丽系上睡衣腰带。
“你还在这里等奶吃吧?”陶佳丽揶揄还赖在那里不走的丁砚。
呵呵呵。
咯咯咯。
嘿嘿嘿。
三人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像张无形的大蜘蛛网,罩在整个屋里。
夜空里一道明亮的闪电,映在窗户上,映照三张似乎扭曲的脸。紧接着一声炸雷滚过天际。
丁砚感到十分困乏,下到二楼他的卧室睡觉去了。
陶佳丽躺在床上等柳桃,也感觉浑身有些酸痛疲惫,就脱去浴衣,拽过双人毛巾被搭在身前,闭上眼睛想养养神,不成想就睡了过去。
柳桃洗过澡,轻脚回到卧室,见陶佳丽已经打起轻鼾,睡得很沉。她就悄悄脱去浴衣时才想起来,换洗的裙等都叠在旅行箱里,而旅行箱上楼时却放在门厅处没有带上来。
柳桃想了想,没有下去拿。太晚了,一旦弄出声响就会影响别人歇息。
她**展开那条毛巾被,躺在陶佳丽身边,把毛巾被盖在她俩身上。
想着昨夜和陶佳丽在一起绞缠的梦,不自觉笑了笑,一会儿,沉入梦乡。
早晨,雨停了,天空还是阴沉沉的。
柳桃在睡梦笑着。她又梦到了陶佳丽。恍惚又回到了昨夜。
梦里,陶佳丽把她搂进怀里,双手放在柳桃光滑的身上摩挲。
“小美人,我想你想得都快发了疯。”陶佳丽的脸像在水面上漂浮着,嘴含住柳桃的上嘴唇抻出一尺来又松回去。
“佳丽姐姐,真有趣!”柳桃轻轻嚷道,“你的嘴像螳螂的刀,锋利却不伤人。锋利的刃留着去扎那些好色轻友的臭男人。”
“我把它给你隐身起来,让那些臭男人招不到它。”陶佳丽边说边揉柳桃的身,闪着迷幻的七色光。渐小渐小,身前就成了飞机场,只有光芒还在闪烁。
“那好吧,佳丽姐姐。我把你的也藏起来。”嘻嘻,柳桃两手就去轻揉陶佳丽的。奇怪,看起来那么松软,却那么坚硬,揉不动。柳桃急得头上渗出汗水,就用力去揉。
“没有用的,她那里被太多的柔按臭男人已经磨出了茧,怎么揉也不会起作用。”一个魔幻的声音回想在俩人耳边。
“那可怎么办?”陶佳丽变幻的脸急得变成了等边三角形,摇晃着,眼泪像小雨似地滴落下来。
“俗话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陶佳丽好好修行,就会有希望。”魔幻的声音徐徐散去。
“佳丽姐姐,我在多揉一些时辰,一定能行的。”柳桃用力地揉着揉着,两只手突然感到针扎到深处的剧痛。
“啊救命!”柳桃从梦喊醒,也喊醒了身边的陶佳丽。
柳桃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陶佳丽一只肥胖的胳膊正压在她的胸口上。
一把拽去毛巾被,两个*的身体绞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