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才子,你总算来了。拿来吧---”
“什么?”
“论文呀—”
“你的鼻子也太灵了,我刚写完,你的电话就追来了,本想过二天再给你看。你怎么就知道了?”
“是吗?好你个吴韧,谁借你胆了,敢骂起我是狗鼻子来了!”
“岂敢!”
“你的那些小算盘我又岂能不知,亏那几个黑老粗还一个劲地夸你……稿子就搁我这了,写风花雪月、才子佳人我不过问。这类东西就不要再写了,明白吗?”
“有理由吗?”吴韧知道论文发表的事肯定是要黄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又岂是你吴韧一个人能改变得了的?你这一捅。万一招来记者媒体什么的要来搞个什么调研、采访,再发表在内参上。你说玩笑是不是开太了、问题是不是升级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你的那点政治小生命岂不就玩完了?”
“嗯—”
“心中不服?”
“哦。服了!从政治的高度看问题,也少给我们冯书记添麻烦嘛!”
“少给我贫嘴!希望你能真正地理解我的难处,就算为了我吧!同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党委、政府决定准备将几家亏损严重的煤矿进行产权转让,时间可能就在元旦以前,我不希望在这以前出什么漏子。”
“是吗,这和我有关系吗?”
吴韧语气相当地“不满”。
“好啦,你也别生闷气了。你的观点和看法我还是蛮赞同的,很有水准嘛。”
“哦—,原来书记也会慧眼识珠,还记得要口头飘扬(表扬)一下自己的的部下。”
“小样,连这个都看不出,我的经济管理学硕士岂不白读了,虽然我不能让你发文,不过你的这些观点,倒和一个人想到一块去了.”
“谁呀?”
“先别问,过几天我给你引见。”
“嗯—”
“不高兴了?”
“好啦,你也别生闷气了。你的观点和看法我还是蛮赞同的,很有水准嘛。”
“哦—,原来书记也会慧眼识珠,还记得要口头飘扬(表扬)一下自己的的部下。”
“小样,连这个都看不出,我的经济管理学硕士岂不白读了,虽然我不能让你发文,不过你的这些观点,倒和一个人想到一块去了.”
“谁呀?”
“先别问,过几天我给你引见。”
“嗯—”
“不高兴了?”
“我能吗?领导就是批评俺也只能当饭吃呗!”
“贫嘴,但愿你说的是心里话,别怄气了,喝点什么吗?”
“不喝,要喝就喝人奶呀—”吴韧言不对题。
“好呀,那就来呗—”
分明是裸的*和*,两个按捺不住的人。一对以政治和欲望为媒的野鸳鸯,可情节怎么就那么地真实,欲望就那么地自然,甚至让人感动。这个问题看来是非常人所能理解了。对于冯梦兰吴韧并没有太多地看重她的权势和背景,在他眼里她首先应该是个女人,一个同样需要真实、自由的性和快乐的女人,然后才是女官僚、女书记。反之亦然,吴韧这样想,也就想通了,心里也就释然。
手指穿过冯梦兰的长发,滑落在她光洁莹玉的肤肌上……吴韧觉得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事纤毫毕露。张驰有度,欲望真实,那种感觉真的很爽、很真实,光明磊落。落落大方。这和冯梦兰关于性激情的幻想不约而同。“食色性也!”光明正大,圣人尚且如此,只要不是在公共场合,光光亮亮、大大方方地做那是多么惬意、多么真实的欲望和享受!
埃里卡荣在《害怕飞行》一书中这样描述:当夫妇睡在一起的时候,拉链像玫瑰花瓣一样掉下。内衣像蒲公英绒毛一样吹跑了……
世上有种人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人生自古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
吴韧将这种双方自由自在,没有谁强迫谁。或者谁让谁让委屈的绝佳模式称之为“无拉链式”,此话一出冯梦兰亦深以为然。每次她都打扮得漂漂亮亮。把自己弄得香薰*。或八足章鱼般地吸附在吴韧背上,或让他抱起她在房屋里转圈。最后顺势将她扔到床上,忘情地表达他们的欲望和感情需要。那份淋漓尽致、酣畅痛快的感觉,真让人回味无穷,直叫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冯梦兰用这种特殊的方式让吴韧变成绕指柔。
三天后,冯梦兰打电话给吴韧说有个省城来的重要客人,她临时要开会没时间接待,要他过去陪客人吃饭。
当吴韧赶到“金凤凰”大酒楼时,冯梦兰正和一个戴眼镜、脸皮白净、状态斯文的年青人聊得火热。
“哦,来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中南矿冶学院的易军,易研究员;这位是吴韧,我们镇办公室主任。”
“久仰,久仰,很荣幸能认识你。吴兄可是一鸣惊人啊!”
“人家易研究员对你的论文可是赞不绝口啊!”冯梦兰轻轻地将吴韧的那篇论文放在桌子上,用纤巧玉润的手指在上面轻叩着。
“哪里,哪里,易兄大名,如雷贯耳!吴某不才,实乃班门弄斧,见笑于大家。”
“江湖习气,都坐吧!”
“吴兄请!”
“易兄请了。”
久仰说不上,如雷贯耳更是无中生有,吴韧怎么也就觉得这个貌似书生的易兄全身上下都弥漫着浓烈的江湖气息。看来这一切都是冯梦兰刻意安排的,她自然有其目的和意图,吴韧来不及深思细究,但对于这个白面书生的易军、易研究员他心里多少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同时亦觉得如果撇开冯的因素,他其实也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人真是一种复杂的动物。
冯梦兰看了看时间,说她还要去开会,就不奉陪了,你们好好聊聊云云就扬长而去。吴韧心里“恨”得牙着痒痒,但作为一个男人他很快也就坦然面对了。
天南海北的神侃、相似的经历、相同的兴趣爱好让两个年轻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至于其它的:现象掩盖下的目的、更深层次的东西,吴韧暂时不愿意去想,他亦不想将这个世界看得太清楚、太明白,否则它就会是一无是处,乏味之极。
易军说他看过吴韧的论文,其中的观点新颖、看法独到,深以为然。他学的就是采煤专业,也看好煤炭市场的前景。他问吴韧说:“听你们冯书记说拟将小浪镇几家亏损严重煤矿的产权进行转让,不知吴兄意下如何?”
“我?我又能怎样?”吴韧不由哑然失笑,这个易研究员骨子里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葫芦里又卖的是哪号药?
“吴兄此言差矣,既然你如此看好煤矿前景,何不考虑跟我们合作。一起将它盘下来,成就一番事业!英雄所见略同,英雄自古惜英雄啊,不知兄台尊意如何?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吴韧的心猛地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他的脑海里在激烈地翻腾着,他强烈地意识到生活又将一次重大的机遇摆在了自己面前,而现今迈出的一小步,将会是人生的一大步。
“多谢易兄抬爱,小弟感激不尽,愿闻其详!”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吴韧认为还是先弄清易军的真实目的再说。
“不瞒您说。兄弟正为此事而来。我们打算将你们镇政府拟转让的几家煤矿全部盘下来。兄弟,诚邀你加盟!”
“是吗?”
“是,我们的邀请是真心的,这是冯书记关照过的。”
“哦—”
“我们?”
“对。是我们!也就是说还有我们院里的严副院长,他也看过你的论文,对你也赞不绝口。”
“他有关系、有市场,我有技术,而你有时间和本地工作的经验和优势。我们可以说是完美的金三角组合,吴兄认为然否?”
“这事冯书记知道吗?”
“你是说我姐?”
“你姐?”
“对,我姐,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你们的冯书记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姐姐。你是她特别关照过的。”
“哦!”
“这些都是商业秘密。姐说你绝对放得心、靠得住才跟你说,诚邀你加盟也是她和严院的意思。此中关系重大,你不会不明白吧?”
“明白!”
为了进一步拉住易军,吴韧突然产生了想结交他的念头,不想又让人家给抢了先。
“严院,明天过来,他说如果你同意的话,咱们就效仿古人:桃园三结义。当然这也是姐的意思.”
“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也绝对不勉强,但希望你能将我们这次谈话的内容永远烂在肚里,姐说相信你的人品并且以她的人格向严院担保!”易军像征性地朝吴韧举了举酒杯。
“不瞒您说,兄弟正为此事而来。我们打算将你们镇政府拟转让的几家煤矿全部盘下来。你眼光不错,看了你的论文后,我们商量决定诚邀你加盟!”
“是吗?”
“是,我们的邀请是真心的,这是冯书记关照过的,说一定要问过你。”
“哦—”
“我们?”
“对,是我们!也就是说还有我们院里的严副院长,他看过你的论文,对你也赞不绝口,跟冯书记说人才难得,只要你愿意,他可以考虑你加盟的问题。”
“他有关系、有市场,我有技术,而你有时间和本地工作的经验和优势,我们可以说是完美的金三角组合,吴兄认为然否?”
“这事冯书记都知道?”
“你是说我姐?”
“你姐?”
“对,我姐,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你们的冯书记是我同母异父的姐姐。”
“哦!”
“这些都是商业秘密,姐说你绝对放得心、靠得住才跟你说,诚邀你加盟也是她和严院的意思,此中关系重大,你不会不明白吧?”
“明白!”
为了进一步拉住易军,吴韧突然产生了想结交他的念头,人家却先开口了。
“严院,明天过来,他说如果你同意的话,咱们就效仿古人:桃园三结义。当然这也是姐的意思.”
“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也绝对不勉强,但希望你能将我们这次谈话的内容永远烂在肚里,包括我跟冯书记的关系,姐说相信你的人品并且以她的人格向严院担保!”易军像征性地朝吴韧举了举酒杯。
“好啊,那小弟就高攀了,愿追随二位大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吴韧觉得再不明确表态就显得他太娇情、太做作了。人啊,真是好运一来连门板都挡不住,事情往往就这样顺风顺水,好得没得说的,年轻时候建功立业的渴望总是让人热血沸腾、豪情满怀……
“吴兄言重了,既然是自家兄弟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赶明儿严哥过来就把事儿给办了。”
接下来的情形,完全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密谋。因为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说话也就没有什么顾忌。易军告诉吴韧按冯梦兰的意思这次将转让8家煤矿中的4家,而严哥的意思就是4家全吞下来,初步估价每家在60万元左右,严哥他一个人要两家,他盘一家,吴韧也可以盘一家。
60万对吴韧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但创业的热情和成功的狂想猛烈地冲击着他的脑海,此时此刻他比任何人都头脑清醒,他明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他太需要成功的人生。(未完待续。。)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