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柏建适时地发表了自己对戚俊达的看法。
于是,在场的那四个目击过全过程的法老,全都站出来,替戚俊达辩解。
“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好好地等等,所有的事情,只有当面进行了对质,这才可以确定下来。”
“落入了那帮残忍至极的土着居民们的魔爪,你说什么,你说那荀安易还能够留着一条命回来,拉倒吧,我看,他现在有命,还是没有命,这都还难说了呢?”
晕血的那个法老,以过来人的经验冷冷地说道,李元明只觉得心口被扎了一针似的,果然,法老和戚俊达,都有一个可怕的想法,那就是要置他李元明于死地。
“即使真有什么荀安易潜逃了回来,那注定就是一个冒牌货,我们亲眼看到,他所在的那飞行器,被那些土着居民的光子武器击中,我们的飞船都遭受到重创,一个小小的飞行器,根本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逃生。”
须眉皆白的法老,拍着胸脯,作出了荀安易已经阵亡的结论。
“这么说来,我们现在是时候在我们的人当中,通过法老会的推荐,产生出新的酋长来。大家议议,究竟都有哪些合适的人选。”晕血的那个法老,就像和那须眉皆白的法老,两人在唱着双簧一般,一唱一和。
“什么,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东西,居然想到了推举新的酋长,听着,选酋长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即使可怜的安易没了,那也得等找到他的尸骸,找到他出事的时候,乘坐的那架飞行器,这没有凭证的,就宣布安易的死亡,我们家首先不答应。”
李元明看到,一个穿着红袍的中年人从外面进来,从那人的面相,李元明一眼看出来,那应该是荀安易的舅家的人。
“事情因戚俊达而出,现在,我们可以宽限几天时日,不管从实验k区给我找回来飞行器残骸,还是找到了可怜的荀安易的尸骸,我们都认了。你们可得想明白了,咱们坦普尔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对自己的亲人,哪怕是化成了灰,也都能够认得出的。”
红袍中年人,张大着眼睛,从他的那双眼里面,像是喷射而出无数道利剑,让在场的人不禁产生了几缕寒意。
那个人能够随意地出入于这法老会,可以想见,他在这个坦普尔中有着极高的权威与地位。看得出来,在场的人,不管是杜柏建,还有那些法老,戚俊达,甚至就连姬若露嗜他有着三分的畏惧。
“我现在觉得,你们如此仓皇地想要另立出酋长,那是图谋不轨,我会派出我自己的人,对安易地下落进行追查,而且,对于这次考察,我已经觉得很值得怀疑。”
那人掷地有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