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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为vivid是怎么来的？”

舒离微微一怔，继而失声：“是江亦枫……”

季然淡淡道：“是他在竖立舒氏品牌，和保全自己在江氏的地位之间，选择了前者。”

舒离手指都忍不住攥紧：“他在江氏的处境怎么会这么糟糕……”

话刚说出口，舒离就愣住了，为什么会如此糟糕，这件事她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啊。

他一意孤行收购舒氏，在immersion出现危机的时候，为帮舒氏出一口恶气，收拾了欧华，收购了智家……

而且不仅是如此，他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优先她而为。

他拔出叶莘的势力之后，本正是提拔自己心腹之时，却把自己得力的干将分出了好一票空降到了舒氏，若非如此，想来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让江亦秋趁虚而入。

至于vivid……

***

回到家的时候，舒离整个人都几乎虚脱。

一股极度地苦涩，还有疲惫，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将她层层缠住。

江亦秋雇来的保姆看见她，忙招呼着她吃饭，舒离却似乎没听到一般，看也没看她一眼，整个人行尸走肉一般。

过了不知道多久，肚子里空空作响，她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到了厨房里，拿起了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扑通”一声，苹果跌到了水池里，一大片的鲜血顺着水池流下，舒离看着手指上被刀割出的深深伤口，神色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