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是盛暑的一天,不过没有昨天那般的高温与闷热,太阳似微微收敛了下它的热度。灿金的光影流洒在堪萨斯镇上,正到好处地轻啄人们的皮肤。
柠柠昨晚睡得不好,在梦中有个戴黑色高帽的男巫师敲响她的屋门,递给她一串五彩斑斓的万圣节糖果,谁知柠柠刚欣喜地打算拆开包装品尝,那巫师就突然上前一步紧紧揽过她,伸出舌头,霸道无比地舔舐她的脸颊。
柠柠推不开他,只能哭泣着求饶,可那巫师偏偏坏笑着嘟哝“我的宝贝儿”,故意从上至下把柠柠整张脸都舔地湿乎乎的,让她面上都沾满了自己浓浓麝香气息的口涎。
醒来的时候,柠柠的泪水已打透柔软的枕头,她伸手摸了摸,黏哒哒的,跟在梦境中一样。
也不知道怎么会做这么个奇怪的梦,柠柠羞红了脸。她气恼地埋怨着,这一切都怪昨天戴维斯夫人的儿子不怀好意地吻了她,那是个从纽约归来的浪荡子。虽然大家都夸他优秀守礼、斯文端重,可他昨夜的表现怎么都不像个绅士,一点儿也没遗传到戴维斯先生的正直文雅。
柠柠掖掖被窝,偷偷在心里给奥德打上“讨厌,勿近”的标号,想着以后见到他就离得远远的。
决心把昨天发生的不愉快置于脑后,柠柠起床用完了早饭,在洗碗的空档她出神地从厨房的玻璃窗往外望去。
温暖和煦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把后院的地上印满了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
真是个偷懒的好时机,柠柠心里这样想着,打算去院子里舒缓一下自己从昨夜开始就无端紧绷的心弦。
她拿着比她人还高的毛毯出了后门,把毯子铺在院里苍翠挺拔的榧树下,茂盛的叶丛正好为柠柠遮住部分阳光,轻快的小人儿躺在婆娑的树影里,舒服地在毯子上打了个滚。
过了会儿她从篮子里掏出预科班的语言书籍和红滴滴的苹果,她一口一口啃着,眼睛虽然还瞄着字,可思绪早飞过大洋彼岸去。
她想她的思言哥哥了。
在来美国前思言哥哥嘱咐她要在新的地方好好过,要跟邻居们友好相处,还说很快就会飞来看她,检测她是否乖乖听话。可他真是个大骗子,自己才来没多久就被一个可恶的美国人欺负了,可是他人呢还不知道在国内哪儿潇洒快活着。
柠柠忿忿不平地咬了口苹果,突然间,她打了个寒颤。因为有一股桀骜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她,她往哪儿动,那视线就凝住哪儿。她有点害怕,鼓起勇气四处张望着,可除了隔开她家和戴维斯家的篱笆栅栏,还有不远处飘扬的旗帜,她什么都没能发现。
柠柠怀疑自己是否想多了,但被昨天的事儿一吓,她下意识就吸取教训,悄悄挪了挪小屁股,往更深的树影里移去。
二楼的奥德怎么也没想到早醒起床会有这样的福利,他魂牵梦绕的宝贝儿就在隔壁的院子里,那美好的躯体隔着窗如近在咫尺。她倾身俯趴在叶片舒柔的害羞草丛中,双手抵着下巴,歪着头一页一页地翻阅,还要命地翘着小小圆圆的臀,两只碧玉般的脚丫子轻轻地来回晃动,勾着他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
他从未如此感谢过堪萨斯高温的夏天,他的小可怜热得受不了,只穿着松松垮垮两点凸立的棉布吊带,还有刚刚盖过屁股的蕾丝四角裤,在阳光的沐浴下,她裸露出来的肌肤就像蜂蜜一样凝滑。
小东西大概心不在焉地发呆,半晌儿才翻了翻身子。她这一动,奥德的眼睛都亮了,大半个娇嫩的乳房都从她的吊带小衣里溢了出来,白得直打眼,粉嫩小巧的乳头一接触到空气,连忙害羞地挺立起来,似露蕊盈盈欲坠,让他直想把握在手里狠咬一口。
而她那像绸子一般光滑的脊背下,两条脆脆嫩嫩的腿微张着,透过薄如蝉翼的布料,奥德仿佛都能看到少女紧闭的小嫩穴是如何晶莹剔透,还有穴间珠圆玉润的小花核,估计也同她的人一样,在怯怯地绽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