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爷子听到阿九的说辞,眼中划过一丝骄傲和得意,脸上却是装着谦虚,说道:“他年少轻狂,还得多历练,没把事儿搞砸就好,你也别太放任他。”
“明明心里高兴来着。”五福啧了一声,道:“他自小就被您带在身边教导,什么品性能力您心里还不清楚?”
孟老爷子顿时瞪眼吹胡子,非要玩拆穿吗?
阿九见状也笑,道:“五福说得对,思灏这几年虽然是在游历,遇事却是极有自己的见解,处事极有章程,他尚年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孟老爷子道:“且看着。”又看向五福:“你呢,可还有雕琢?”
五福一晒,道:“我这几年忙得很,一年难出一件成品。”
孟老爷子立即说道:“雕琢玉件这东西,在精不在多,精品越少,就越是矜贵。”
尤其是她如今的身份,只怕她从前出来的作品的都会被高价收藏起来。
五福耸了耸肩。
说了一会时政,五福就以团子不能离人的借口退了出去。
她一走,孟老爷子就问阿九:“五福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瞧着没从前好了?”
阿九眼神一黯,道:“生团子的时候受了埋伏暗算,早产,亏损很大。”
孟老爷子脸色一变,心跳顿时快了,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却没想到是这样,想要责怪几句,可看到阿九那自责愧疚的样子,便把话吞了回去,道:“那得好生调理。”
阿九点头:“她不想您担心,您就当不知道罢。”
孟老爷子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