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内心这么花花,还蕾-丝,还镂空,啧啧!”
见扈鸾又攥起了拳头,我连忙把头扭向旁外,继续我的抽烟大业……
经过一天漫长的等待,终于,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黄升离开了单位,开着他的壁养的小轿车,徐徐行驶在道路上。
论起追踪,对扈鸾当真是不服不行,我数次都看不着他车了,可过个几分钟,他再次出现在我视线中,我仔细关注扈鸾怎么开的,怎么卡的位置,可就是琢磨不出个苗头,一点也研究不明白。
当车子驶进一条人流稀少的胡同道路时,扈鸾渐渐加速追了上去,然后给他造了个追尾。
下一刻,黄升就停下了车子,从车内走出。
我来到他近前,亮了下工作证,然后话都没说一句,直接拦着他的膀子就跟好兄弟要去喝酒似的,把他押到了车上。
扈鸾下车,把他车开到旁边停车点,然后熄火锁好,又重新回到了车上,把车子驾驶到了酒店内。
进入酒店房间,黄升吞了口唾沫,“我能不能再看一下你的工作证。”
我直接把工作证丢到了他面前的桌上,那火红sè的斥满威严的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几个大字,几乎都要映红他的脸。
“徐同志,我……”
我没有开口,直接向扈鸾挥挥手。
扈鸾翻开了一份资料,“黄升,1975年生人,1997参加工作,2003年入党,历任……”
全部念叨完后,她合上资料,“是不是你。”
黄升点头,“是我,两位中-央的同志,你们找我什么事?”
我又一挥手,然后扈鸾就把档案袋的文件‘啪’的一下摔到了黄升面前。
黄升qiáng自镇定,然后打开了档案袋,当他看到自己一笔笔的行贿记录后,脸sè终于变了。
“同志,这是诬陷,绝对的无限啊同志,您不知道,今天换届选举,我马上就要提……”
“是不是诬陷,你心里不清楚还是我心里不清楚?没有证据我们会找你?”
我开口训了黄升一通,然后怒目瞪视着他。
黄升很尴尬,看了我几眼,然后又几次低下头,最终开口道:“徐同志,我能不能喝口水。”
我沉默数秒,点头示意,扈鸾就帮他倒了杯水。
黄升接过水说了声谢谢,也不知是水太热还是心太凉,总之,他头上见汗了。
数分钟的无声无息过后,他终于再度开口,“我们这是自治县……”
我直接开口将他的话打断,“自治县是不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土地上,受不受中-央人民政府的管辖!”
“是是是,受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