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许凉,公孙昱对于许凉的第一眼感觉,就是,这个人是个老实巴交的人。
也就是说,这个人要是让他上阵杀敌,他绝不含糊,但是要让他出谋划策,估计,人人都是军神了!
这家伙,完全就是个脑子一根筋的憨货。
在东汉的jūn_duì编制,基本上就是秦朝的jūn_duì编制,从上到下,依次是,营,部,曲,屯,队,什,伍,至于每一级的编制人数的变化,基本上呈二倍或者五倍数增长。
二是左右,五是前后左右中。
最基础的编制单位是伍,一伍五人,设有伍长,左右两伍为一什,设有什长;前后左右中,五什为一队,称为队长;左右两队为一屯,一屯一百人,设有屯长。
曲是不定的,至于部,也是不定的,只不过,一部编制至少是四百人,而最多是两千五百人。满编部设有佐军司马,而副手,就是假司马。
“原来副校长就是许凉啊。”公孙昱在心里如此想到。
不过转念一想,公孙昱又是叹了口气:“哎,这种副校长,我真的不放心。”
“小侄见过叔父,小侄跟故大将军之子何咸是老相好,哦,不,是老朋友,所以,叔父不要如此见外。”公孙昱行了一礼,也是郑重其事的看着许凉,正声道。
在张辽听到公孙昱的话的时候,他挑了挑眉,不由得暗自想到:“没想到公孙昱还与何进有这么一层关系。”
不过,说实话,这也是拖公孙昱之父的关系,公孙昱才能与何咸打上交道。毕竟,在当初,公孙昱的父亲为了能在洛阳立足,没少跟何进打好关系,甚至,何进一方上下,他父亲都打点过。
而许凉在听到公孙昱跟何咸是朋友,也是松了口气。他知道这件事,许凉也就不担心,自己的上司是个多么变态的上司了。
毕竟,最近传闻,凉州部曲,并州部曲,以及司隶和西园部曲,之间的火并死了不少人,许凉觉得很是不爽,倘若自己的新上司再是个令人厌烦的凉州人,那自己还是解甲归田吧!
之前的公孙昱的确与何咸是老朋友了,毕竟,两个一直喜欢组团找乐子。
而许凉也是想了想,忍不住道:“公子,你还是叫我许凉吧,公子身为别部司马,就不要......”
只不过,许凉还没说出“如此叫我”这四个字,便被公孙昱直接打断了:“叔父,你与何大将军同辈,也就与我父亲同辈,小侄叫你叔父,是应该的,所以,许叔父,就莫要推脱了。”
不想再给许凉任何推脱的机会,加上对于如何管理两千五百人,公孙昱心里真的没谱。
虽然自己跟张辽说的头头是道,那也只是嘴上说说,真要摆上台面,真刀真枪的做,公孙昱心里一点底也没有。所以,公孙昱便吩咐了一声继续操练,便拉着许凉来到了军帐中。
......
军帐中,三人跪坐在案几前,案几上均是摆放了一个酒樽,樽中全是司隶酒,也就是战国的魏酒。
“哈,过瘾......不知道,公子,有何事想问?”牛饮了一口,许凉爽快的哈了一声,叫了一声过瘾,旋即用袖子擦了擦沾在胡子上的酒水,疑惑看向公孙昱。
毕竟,就在前不久,公孙昱在拉着许凉往营帐走的时候,边走边说:“许叔父,小侄刚来兵营,有一些要事要知,希望叔父指教。”
张辽不由得看向公孙昱,毕竟,之前,在来的路上,自己与公孙昱聊了那么多,公孙昱对军旅并非不知之辈,但却在这个时候,问起军旅之事。
心思缜密如张辽,不由得起了些许疑惑。
只不过,张辽的心思,公孙昱自然不知,他只知道,自己刚刚喝了口魏酒,差点吐了。
看着酒樽中的酒,公孙昱一脸的难受。
这味道,跟现代的白酒完全没得比。
想到这里,公孙昱决定,要是能走到一定程度,一定得弄出些好酒来喝。
只不过,当公孙昱抬头看向许凉的时候,难受的表情一下子变成了严肃的表情,只见公孙昱严肃的问道:“不知,许叔父可告知最近几日营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