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呢?”一到清冷的声音传来,就好像是突兀的从地里冒出来一样,古川博就这么出现在床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夏可卿衣服穿了一半,冷不丁被他吓个半死,差点滚下床去,不满道:“你是属猫的还是个阿飘,走路都不带声音的么!”
“首先,十二生肖并没有猫这个东西,其次,阿飘这个东西根本不存在,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看着古川博一本正经的解释,夏可卿实在是很无语,跟这个人一点都说不到一起去,没有共同语言,思维模式也不是一个次元的。
“难道古少你觉得这个回答很有幽默感吗?”
“我一直很欣赏自己的冷幽默。”
“恬不知耻。”
古川博似乎对于夏可卿的放肆并不以为忤,反而很有些受用的味道,“说道恬不知耻,昨晚有人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还缠着我多……”
“闭嘴!你闭嘴!”夏可卿气急败坏,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拿出来放在明面上说,他不在乎,她在乎啊。
要脸比要命都重要的好不好,要不然为什么有句话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
大概是因为还有事要急着忙,是以古川博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结,他抓过领带递给夏可卿,那意思很明显,伺候少爷我更衣。
夏可卿从来没有给人打过领带,想也不想就回绝:“我不会。”
古川博一瞪眼:“你找死?”他等着让她伺候,居然永不会来当借口,不会也得学会,这是规矩,没得商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