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离开爷爷的房间,走过院子时,走进了才听清楚,原来是姑姑和吴馨两姐妹在争论。
姑姑说一脸不服气道:真不明白,那个大nǎisāo货用什么本事,竟然能让父亲回心转意,将财产留给那小子。
吴馨姐妹俩也说着一些十分难听的话,我虽然很气愤,却也并没有和他们一般见识。
因为,爷爷留给他们的财产很少,想想他们先前欺负我,不拿我当人看,我心中就觉得一阵结起。
然而,过了三天,庄子里再度发生了一件大事,爷爷死了,死在了雪姐的房里。
虽然爷爷说身体不好,可也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姑姑和吴馨他们都一口咬定,是雪姐为了谋夺财产,杀死了爷爷,还报了警。
幸好,警察并没有查出什么证据,但是,我想,或许,早些离开,对爷爷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毕竟,我曾经看到他的背影里充满了落寞。
爷爷死后,按照医嘱,我继承了爷爷的财产,其他人也都分得了一小部分财产,相继离开,去过自己的生活,这样的结局对大家都好。
偌大的庄子,就只剩下我和雪姐两个人了,没有了压迫,没有了欺凌,我们过着放纵的生活,谁也没有资格说我们。
但是,我当时却并没有想到,一个隐藏于背后的yīn谋,也即将浮出水面。
由于我当时才十七岁,并无法直接继承爷爷的资产,由雪姐代为管理,但是我却渐渐地忙了起来,经常忙到深夜才能睡觉。
那天晚上,我有种莫名的焦虑,所以在庄子里到处走走,但是我却发现,那个小柴房里的灯是亮着的。
我当时觉得很奇怪,因为我和雪姐早就搬到了大房子里。
因此,我便走了过去,准备进去看看,。
然而,当我刚走到墙角的时候,我却听到了雪姐的呻吟声,她似乎很快活。
原本我和雪姐睡着的那张床上,那一刻躺着另外一个男人,我认识那个人,就是当初在城里来收我家房子的那个被律师称之为‘辉哥’的男人。
而且,辉哥的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床头的烟灰缸里也揉断了不少,全都是吸了半截的雪茄。
看到这一切,我整个人如遭雷击,雪姐像是一条母狗一样,趴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不断舔着,她的脸上,再也没有往日的平静与贤淑,像是完全换了一个灵魂一般,充满着狡黠,那种神情,令我感到恐惧。
我听到辉哥对雪姐说:说起来,我们还得多谢吴勇那个混蛋,今日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辉哥说着,拍了拍雪姐的pì股,又在雪姐的xiōng上咬了一口。
现在我们干掉了老家伙,也得到了他的财产,接下来,只要再将那小子做掉,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这里的财产了。辉哥说着,似乎彻底被雪姐挑逗起来了,如同饿狼一般的雪姐的身上驰骋着。
听到这一切,我彻底明白了。
他们口中所说的吴勇,就是我爸,原来,我爸不是喝酒喝死的,而是被害死的,和我爷爷的死状一模一样。
白雪,这个让我深爱着的女人,原来是藏在我身边的一把匕首,要在关键的时刻,捅我一刀。
财产,他们的目的,就是财产,为了财产,杀了我爸,害死了我爷爷,接下来,他们还要做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