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贱,以为自己捏了必胜的王牌,实则他手里捏着的屁都不是,还在那沾沾自喜。麺魗芈伤爱一个人不仅要全身心付出,还要随时为她着想。
比如:挖墙脚这件事情,想要挖得成功,计谋是必不可少的。
对于黎曼那种性质,顾封城有时候还真是无奈得很,想用强吧,反正她以后也会是他的,时间久了,他还怕不能捂热她么?但是,他就是见不得她那娇喃软语的表情,看着,心头软得一塌糊涂。
既然对她不能用强,那就用到这个男人身上吧。
“顾先生……”讨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封城头也不抬:“离婚协议书带了吗?”
对于顾封城的藐视周子扬眼里闪过一抹不屑,嘴上却仍然讨好的说着,但是,那话怎么听着怎么刺耳。
“不知是顾先生想要离婚协议书,还是黎曼想要?”瞧瞧这一副傲慢胜利者的口吻,仿佛掌握着别人的生死大权样。
顾封城握笔的手一顿,抬起头,示意特助先生出去:“你觉得是谁想要?”顾封城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笑也没有厌恶,只是平铺直述,眼里也没有任何情绪,好像对周子扬对他的态度一点也不生气一样,不熟悉的人看着仿佛他在股忍气吞声。
其实,熟悉顾封城的人都知道,顾家四少爷最恐怖就是这个样子,——他要大开杀戒了,作为候选军/委/副/主席这期间,确实有些事情不可以太招摇,但是,面前这人……顾封城心里略过一抹嗤笑……
“我觉得是顾先生想要。”周子扬脖子一扬又有一种要鼻孔朝天看人的意思了,黎曼——他对她简直了如指掌,她怎么会要,从她把他捉/歼在床,黎曼都说了两次离婚了,可那次她动了真格?
还不就是说说,只要他稍微哄一下她,她还不就任由他耍得团团转。
“嗯!”顾封城盯了周子扬一样‘嗯’了一声,指着一旁的项目书道:“签了他,他就是你的了。”
周子扬闻言有点回不过神来,片刻后,眼里充满了铺天盖地的惊喜,捏着离婚协议书的手都在颤抖,他看着‘这么好说话的’顾封城,拉了一旁的一把椅子坐下,用着交流的口吻讨论着:“不知,黎曼那晚上伺候顾先生,伺候得怎么样?”
“……”顾封城!
周子扬见顾封城不说话,以为是顾封城对黎曼的表现不满意,好像找到了知音一样大吐苦水:“其实……,顾先生我告诉你吧,黎曼在床上就是一条死鱼,随便你怎么动,怎么撩/拨,她都不动一下,更别说和你调/情了,你也就是新鲜这两天,等新鲜过了,那就有得你受的,再说,像顾先生你这么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什么女人没尝过?玩玩就算了,到时候一定得把黎曼那践人狠狠的甩掉,……我早就受够她了,一天装得温柔娴淑,骨子里指不定怎么荡/妇,这一年她几乎在出差……,谁知道她是不是在出差啦?一个小破公司的小职员,嗤——装得跟什么高层一样,当空中飞人,指不定……这期间和多少男人鬼混过……。”17690088
周子扬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兴奋的样子,好像在做什么刺/激的事情,也不看看他说话的前后矛盾,前面说像死鱼,后面又说和男人鬼混,污蔑人不是他这样污蔑的——
作为黎曼的丈夫,他连黎曼做什么,公司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他还好意思大倒苦水,自责黎曼,白是说成黑的,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是什么熊样。
些必的有有。成天和不同身份的女人鬼混,拿合同,还不就是一个吃软饭的,搞得他自己像多有能力,多厉害似的。
“说完了吗?”顾封城脸上渐渐浮上了一层冰霜,深邃的眸里让人看不清情绪,周子扬动了动身体,看了一旁正在呼呼吹着的空调,打了个寒颤,搓了下发冷的手,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还不怕死的说道:“顾先生我可是过来人,你可得记住了。”周子扬就差说‘这是签这项目的附赠,免费赠送,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
“签了他。”顾封城捏着钢笔的手,渐渐拽紧,说出话的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顾先生……”周子扬还想说什么,但,看男人不好看的脸色,赶紧刷刷的把两份协议书签了,拿走了这次所有大型公司要竞标的‘环保项目书’然后,留下了他签署和黎曼的离婚协议书……
周子扬出了顾封城的办公室后,看了一眼身后低调却精致的办公楼,眼里闪过一抹羡慕,随后吐出一口唾沫液:“呸,老子穿了的破鞋,你还当宝贝似的。”要老子是你现在这样的职位,一天一个女人,像黎曼这种根本就入不了老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