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佩刀侍卫齐步踏靴而入,嘴里喝道:“闲人让开!”他们挤开一条道,才见有两个身穿明黄蟒纹阿哥袍的轩昂男子阔步行来。九爷道:“如今太子掌管内务府,让四哥拿捏些鸡毛蒜皮之事,这药材上的亏空比起皇阿玛这几年出巡花费,不过是零头罢,犯不着你我大张旗鼓的,到头来,不说查不出什么,便是查出什么,也是四哥干得好,关你我屁事。”
十四年纪比九爷小,心思倒老沉,抿着唇,默默未回话。
小曼的大哥钮钴禄?佳晖抱拳上前,打了个千秋,方喜笑逐颜道:“给九阿哥、十四阿哥请安,有失远迎,实在有罪。”九爷换了副面孔,冷峻道:“别客气了,位置在哪儿?什么时候开始比赛?我们还忙着事呢!别嘀咕。”
佳晖怔了怔,心想这爷脾气可真急,引着两人往楼上走,进了包间,赔笑道:“就等着两位爷,比赛马上就开始,爷想吃什么尽管吩咐奴才们预备…”
十四打断道:“你不必陪着,去吧。”
他话短威武,面容俊逸,眼神扫到哪里,哪里围观的姑娘们就红了脸。我也挤在一群人里,被侍卫挡着,充分发挥着从古自今中国人民的优良传统。
哪儿有热闹,我就在哪儿。
两位爷的隔间一面朝着走廊,一面是凭栏,两边以屏风做墙。走廊这边是空地,有一堆侍卫守着。我挤在一群淑女当中,从侍卫缝隙里打量着隔间。